人家的母狗,它二话不说地冲向明显比自己身形大一倍的同类。。。结果,衰仔在窝里躺了整整三天才能下地行走。
我已经整整十天没有见到衰仔了。就在我无比思念衰仔的同时,衰仔居然摇晃着尾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甚至觉得心有灵犀就是形容我和它的。
衰仔很快也进入了若离的视线,黑色的斗篷引起了衰仔的注意和警戒,它奔到我身前,头颅微抬,怕生的它,见到陌生人,立刻做疯狗状,满脸怒容,嘶牙咧嘴朝若离吼了几声。
我心中一乐,心想,这狗还算没白养,知道忠心护主。就当我洋洋自得之际,若离不知何时手上拿了一根骨头。骨头敲打着桌面,发出一声如棒子般的闷响。衰仔的嘴脸说变就变,看到骨头时,眼睛蹭地一下亮了许多,刚才还嘶牙咧嘴呢,此刻居然摇尾乞怜地趴在若离身边,口角处还流着涓涓细流。
若离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是无声胜有声的讽刺,接着他大手一挥,在我的注视下,衰仔的忠心随着那道优雅的抛物线,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再找谈何容易?
我暗暗发誓,等我自由以后,一定要把这只忘恩负义的狗给活活炖了。
衰仔似乎洞悉了我的心声,叼着骨头,头也不回地跑了。
它这一跑,我顿时傻了眼。
纸条呢?
苦苦等着外边的伙伴们给我汇报情况,而此刻衰仔潇洒离去的背影,顿时让我哑口无言,着急上火。
“这只死狗,果然不靠谱,叫它来送信,信没送到,才一眨眼的功夫,屁股颠颠跑去啃骨头了。”
“卖主求荣的牲口!禽兽!”
我那个恨欲狂啊,所以我登时改了主意,我决定把衰仔阉掉,让它一辈子泡不到母狗。
衰仔第二天又来了,这一次,若离没有搭理它,它也就没有了反叛的理由。只见它昂着头,神采奕奕地朝我走来。来到身前,弯下四条长腿,乖乖地躺在我怀里,不断地蹭着我的大腿和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我的原谅。
我当时真想一脚把它踹翻,然后用跟结实的绳子把它吊起来,待它呼吸困难把舌头伸出来的时候,突然手起刀落割了它的舌头,这样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但我并没有这样做,一脚踹过去,衰仔身上的秘密就要曝光。一旦让若离知道,我唯一与外界沟通的渠道也将被剥夺。
我的双手慢慢摸向衰仔的肚子,毛茸茸的金色毛发之中,很快就摸到一张纸条。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在纸条和衰仔的毛发之间打了一个死结,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取下。
我一发狠,用力一扯,扯掉十几根毛发揣在手心。衰仔吃痛嗷嗷直叫,我按了几次都没能按住它要暴走的身子。
“这只狗。。。”
若离难得主动问我,我心虚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我替它挠痒痒,大概下手重了一些,它受不了就跑了。趁着说话的时间,我悄悄把纸条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虽然若离天天监视着我,不让我离家半步,可是他并不知道我和小伙伴之间的联系方式,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就在那只浑身长满金丝的衰仔身上。
我找机会看了一遍字条,字条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字,“我们很好,勿念!”
我气得连拉屎的力气也没有了,急急地穿上裤子,跑到书房,大笔一挥,刷刷刷地回了四个大字。
“给老子滚粗!!!”
一天后,我又收到一张纸条,纸条上面的字迹很潦草,一看就知道是小花的笔迹。
“不凡哥哥,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