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要是刚才的窒息感让他的大脑一直处于半缺氧状态,在这种痛苦感觉的刺激下王凌也是要比平时还清醒一些。
站在窗前王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那带着泥土芬芳的气体流入自己肺部的舒畅,自从上次在山顶吐纳之后王凌便喜欢上了这种清晨吐纳时的感觉,即使是没有条件吐纳时王凌也会多做几次深呼吸,以此来体会这种芬芳与舒畅。
王凌在窗前发了一会呆,无意间一低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右手食指处竟然变成了黑色的了,这可不是摸~到灰尘的那种黑色,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变黑。王凌不敢怠慢立刻抽~出腰间佩刀将手指划开一条小口,现在的王凌即使睡觉也要抱刀而眠,不单是为了应付随时可能要面对的厮杀,更多的则是一种心理安慰,至少手中有刀即便有些突发事件心中也不会慌乱。
一股黑血顺着王凌划出的那道伤口流出,黑血中还带这些许腥臭味,最开始的那一部分甚至都不能算是血了,那部分黑血已经完全没有了血液应有的那种粘~稠感,更像是一股黑水,等慢慢的黑水流尽了,才慢慢的由稀转绸颜色也逐步的由黑变红。直到流出来的血全变成了鲜红的颜色,王凌才在房间里找了块干净的布条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止血。
做完这一切王凌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也没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啊?可是看刚才的情形明显是中毒了,不过好在这毒的毒性并不猛烈,而且也只是集中在自己的食指上,想到这王凌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晚在收拾床铺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当时扎到的便是自己的食指。
王凌来到床前此时天以大亮,再去仔细查看了一遍昨晚自己盖在身上的被子,发现这被子上有一些黑色的丝线漏在外面。王凌心中不由吐槽‘这古人原来也用黑心棉啊!’看来我这是被黑心棉里藏着的东西给扎到的了。心里想着王凌随手抓起被子一撕,随着呲啦一声响被子里的东西也显露出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即使是大白天的王凌也忍不住起了一层的白毛汗,这被子里哪里是什么黑心棉啊,这分明就是一张张人皮,完整的人皮。
王凌看着这一张张人皮再想到昨晚自己就是盖着这些东西睡的觉,胸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感。强忍着吐意王凌数了一下,整整七张人皮,而且这七张人皮都是完好无损的,甚至连一条伤口都没有。这七张人皮分别是四男三女,从人皮的样子可以看出,这些人在被剥皮前应该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但令王凌想不明白的是,这样完整的人皮究竟是怎么剥下来的呢?
王凌以前看过一些史书以及一些古代的刑典,其中就有记录着一些剥皮的方法,比如将人埋在土里,要求是埋人的土一定要超过受刑者的胸口,之后再将那人的脑袋上划出一个圆形的大洞,再之后再往里撒上盐,在这种窒息与盐粒的刺激下,被埋得人便会一下子从土里跳出来,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受刑者的皮都会留在土里,于是便算是制作成了一张比较完整的人皮了。
但王凌这几个却有不同,这几人的人皮保存完好的都有些不像话了,不要说天灵盖了就算是身上也是完全没有受伤的痕迹,就像是从嘴里被生拉出来似得。撕完床单王凌又将床~上铺的褥子也给撕开,好在褥子里放的到是正经的棉花,既没有出现头发也没有人皮。不过王凌又想到了床边的衣柜,刚才找止血的布条时也看见里面也有几床被褥,于是王凌又将衣柜里的被褥也都尽数撕开,不过这些被褥里也都只是普通棉花而已。
做完这些王凌找了张椅子在桌旁坐下,盯着桌子上的茶杯愣愣的出神,自己这是得有多背啊?这么多被褥都是正常的,怎么昨晚就盖了那床人皮被了呢?想着想着王凌又想到,为什么这间房子里会有一床人皮被呢?是这里的风俗如此,还是说是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