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便远避,有的则敬畏,深深地目送,有的心悲切,躲起来偷偷哭泣……
父亲一生行善,深得镇上的人爱戴,有良知的人都在为他悲伤。何向天亦是悲从中来,久久不能自己。这是父亲守护过的地方,那我今后便有责任守护这里。
赶了一个时辰的路,马车来到了月尾镇的北门。北门由标风鸣把守。现在是非常时期,无清风山派的令牌不得出入。
若是公民需要出入,则要向公家申请,再由公家向标义云讨要令牌,很是麻烦。
智三持有清风山派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北门。
“智老头,又是你,每次都要检查你的尸体,恶心死我了。”一个守门的清风山派弟子,捏着鼻子,厌恶地道。
“嘻嘻,咳……”智三爬下马车,马精马精地跑到那弟子面前,赔笑道:“小哥,又让您受罪了。不过,今儿收成不错,给你点……”
说着,智三掏出一个麻袋子,私底下顺给那名弟子。
有人来了,好强!何向天马上感知到有强者出现,心也提了起来。
身体的修复速度还是太慢,要是不灭真身,这会儿早就活蹦乱跳了。何向天不禁想起不灭真身,心里不是滋味。
“哟!智障,又拉屎啊!你这是干嘛,贿赂这么多灵币,这车子肯定有问题,给老子搜!”
一道声音突然从小站屋里传出。
这时,小站屋里走出一个身材中等,偏胖,脸宽的男子。男子的容貌与标义云很似。他正是标义云的三弟,标风鸣。
灵币是流通于修炼人士间的专用货币,偶尔也会流通于市井坊间。
那守城门的弟子紧张,快速地夺了智三的灵币,慌乱间还推倒了智三。他大力跳过智三的身体,跑去搜那辆马车。
何向天见状,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将那弟子和标风鸣千刀万剐。
“哎呦喂!别翻啦,这些是那月老爷向老奴买消息给的灵币。”智三不生气,像个老顽童一样,吹着胡子,拍着大腿说道。
“什么!你又把消息卖给那老鳏夫了。什么消息,说!不然老子剁了你!”
标风鸣暴跳如雷,拎起那智三,狠狠地威胁道。
“在那边……何向天好像,好像出现,月老爷已经追过去了。”
智三向身后随意指了一个方向,害怕地道。
标风鸣冷哼一声,将智三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后,标风鸣便朝着智三指的方向追过去,不到一会儿功夫,便不见了。
智三又摔地上,咳了一口很鲜红的血,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
什么!智三伯弱了好多,我已经感受到他身上的佝偻体!这是死人才会出现的特征啊。
何向天心头一跳,拼命地用神念冲击身体,他要将这道神念冲出去,出去将那标风鸣给宰了。但是,身体对神念来说就是铜墙铁壁,根本冲不出去。
另一边,标风鸣朝着智三指的方向寻去,没多久便遇到了月老鳏。
两人一直争着要立功,中间的摩擦早就存在。此番碰面,两人的口舌之争是少不了的。
“哼!标疯子,又让人给跑了吧,真是没用。”
“哟!老鳏夫,你也没抓到,你得意什么!”
“哼!标疯子,你有何向天的消息不上报,私下行动又失败,你就等着受罚吧。”
“老子刚刚从智老头那得到消息,你要是敢诬告老子,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你还想狡辩,智老头一个时辰前就看到你行动了。”
“一个时辰前?”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