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有这么一群海贼,他们名为“南柯海贼团”,他们奉行着这么一个准则;不会撒谎的海盗不是好海盗。并且以此扬名。
“好!先听我唱,然后跟着我唱。”老男人举起手中的橡木杯,闷了一口后大声嚎着,嚎着那首回荡在海面上的海贼之歌。
“唷吼一起转航一起扬帆”
“唷嚯嚯哟嚯嚯朗姆酒一起尝”
“……”
“唷吼一起转航一起扬帆”
“唷嚯嚯哟嚯嚯朗姆酒一起尝”
这个声音始终回荡在耳畔,像有人对着南柯的耳边轻轻的哼着似的,他想抓住哼着这首歌的人,猛地抓过去!
“啊!还诈尸了不成?”
一个女人的惊讶声音传过来,将被这个昏死少年抓住脚腕的手挣脱开,把他翻过身来。
南柯只觉得眼前射来一道光一阵刺痛,喉咙中如裂开了缝的干涸河床没有了感觉。
微微一动,他的皮肤一碰到东西,就算是接触到贴身的柔软布料也刺痛得像脱了层皮。
他抓了抓麻痒的头发,粗糙的盐晶脱落下来,被翻了个身后下面柔软的沙子随之滚动,整个人像被风干的肉片般。
南柯意识沉沦再次昏死过去,耳边飘渺的歌声消失。
突然感到有人往自己脸上倒水,他张大了嘴胡乱的吞咽着,感到一阵沁凉划过早已失去感觉的喉咙。
“把他抬到酒馆去。”那个女人再次说着,像命令旁边的奴仆抬海滩边一只死去但能够食用的鲸尸般。
待他们走后,这个插满了黑色的有着骷髅头旗帜的海滩上依旧嘈杂。各种谩骂声吆喝声吵吵闹闹,穿着破烂水手服或油腻皮革袒胸的男人们穿行。
这个莫名的倒霉少年在冲上岸时,没有在这个名为“拿骚”的海岸上,没有在这个被放逐之人占领的港口掀起丝毫波澜。
数艘径长超过五十米的大船停泊在港口上,船身炮口位置紧闭,沉重的铁锚沉入海底稳稳的将大船定在这。
船顶的三支大帆被收起挂在桅杆上,在瞭望台的最顶端,黑色的旗帜在海风中飘展。
一艘大船从远处的海面驶来,船员们拿着依旧沾着血的大刀呼喊着,疯狂的喊叫声庆祝着此次丰厚的收获。
他们黝黑或盐渍侵成炭火红的脸上留着没有修剪的胡子,正拿着破旧的衣袖兴奋擦拭溅在脸上的血迹。
然后兴奋的大吼对着岸上的人扬威耀武,脸上有道疤的年老舵手掌控着船舵向岸边驶去。
这群疯狂的恶徒迫不及待的下船想去酒馆痛快庆祝这次收获,还有人搓着厚实的手掌念叨着酒馆中的姑娘们。
岸上的粗汉们看着飘着海象骷髅头旗帜的大船,停下了手中的活,畏惧但羡慕看着这群如野兽般亢奋的人,在最佳的停泊口岸给他们让出了一个位置。
“唷嚯嚯!唷嚯嚯!大丰收大丰收,将货物搬到仓库中就去酒馆好好闹一番,今晚所有开销由我和我们伟大的昆廷船长包了!”
船长室之中走出一个矮小的男人,原本有些失望的愁容很自然的转换为狂欢的笑容,举起手中的大刀高声叫喊着,立即就将这群站在甲板上的人的情绪点燃了。
“英明的杰罗姆大副万岁!伟大的昆廷船长万岁!”
那些男人们热烈的回应,齐齐将破旧的皮靴在木板上跺得雷响,甲板振动不已。
船员们都快要闹翻天了,甚至有些人等不及直接跳下海抢先上岸。
他们这次可是大丰收,在经常有海兽出没的鱼泽海域航行了差不多三个月,不仅没有碰到大范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