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胡狼被拍倒在地身上溢出血液时,观众席中,爆发了阵阵惊叹的呼声。
而当胡狼趴在地上,被那如海浪的风潮压得一动也不能动时,随着惊讶响起的,还有众人脚步之声。
“破坏王赢,押十万!”
“我押五十万!奶奶的,刚刚押狼王押了八十万,不知道能不能回本!”
这群见风就使舵的赌徒们,看见胡狼失势立马就押南柯,而穆狄尔静静的站在一旁,思考着人生。
一开始他押了南柯两百万,南柯被打得要死,后来他又押了胡狼两百万,现在眼看胡狼就要输了。
……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呀……
穆狄尔抓紧了手中剩余的一百万,看着拥挤的押注处,不知道接下来该押谁,他总感觉这最后的一百万是决定胜负的一百万,押谁谁倒霉。
他都快这莫名的巧合吓哭了……
而烛天找了一张小板凳,哼着小歌,坐在角落仿佛是路边落魄的浪人,他抱着大盆子,依旧在咕噜咕噜吸允着面条,一脸舒畅。
“嗨,小子,傻站在这干嘛呀,你戴着九九珠,不会是那老赌鬼的接班人吧。”
烛天抬起头来,看着一旁拖着一麻袋筹码不知道该怎么办小胖墩,擦了擦嘴问着。
“嗯,我不知道该押谁赢,拿不准。我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赌神游侠,你认识他?”穆狄尔也找了一小板凳坐在他旁边,看着这有着杂乱长发邋遢男人,揉了揉头,一脸焦容。
“何止是认识,还打过赌呢,我还赢了他,那时候他还没有得到这九九珠。”烛天挑了挑面条,戳起一坨,问,“你吃不?”
“嗯……还是算了吧。”
穆狄尔看着碗里拌着五颜六色各种迷之酱料的面条,发现里面竟然有洗洁精的味道,天知道吃了这碗面条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你不知道押谁是吧?我告诉你一个很奏效的办法,你想谁输就押谁。”烛天也再没有管他,说完这句话还继续低头吸面。
穆狄尔一脸发黑,怎么这认识他师父的人也这么说呀,他抓了抓头,挤开堵在押注处的人,把所有筹码砸在桌上,大喊,
“南柯和胡狼各押五十万!我就不信邪了,难不成他们还会打成平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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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下混乱的押注丝毫没有影响场上的战斗,因为有立在四个角落的白蜡烛,擂台和观众之间被隔绝出来,里面发动的攻击已经无法再影响到场外了。
而“荡漾”依旧以南柯为中心,逐渐向四周扩散,其力道越来越强,压制着胡狼趴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甚至他的脚骨都断了。
然而,在他脚腕的铁扣上,一道道不可察觉的缝隙逐渐蔓延。
南柯越来越虚弱,发动这一招,耗费了他大量的“气”,现在的他,感觉一阵阵头昏眼花,对于波纹的操控也不如以前顺手了。
在此时,被风刀切割出一条条伤口,全身都染了血的胡狼动了动,血气逐渐扩散在身旁,甚至他的眼瞳之中都有了一抹血色——
“【啸月·爆血】!”
突然之间,胡狼顶住不断拍打过去的“荡漾”站了起来,南柯震惊的睁大了眼。
“【啸月·古印】!”
一抹掺着血色的奇特手印,在胡狼爪子上飞快缔结,血红色的“气”飘浮在他身旁,古印轰然使出!
嘭!
南柯被击中,波纹被强行打断,“荡漾”也消散在空气中。他摔向背后的石柱之上,被白蜡烛腾起的无温火焰接住了,他滚在了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