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骚,是海贼们的天堂。
这里除了海贼,无论是JI女还是小偷,凡是一切对财富着迷的人都汇集在这。
在这个文明世界中的黑洞,海军和宗教们都无法将势力扩散开来,因为这里,被原始的血腥和自由的根茎包裹了――
深深的扎根在进入这里的每一个心中。
令人着迷又沉醉,也可随时让人丧命。
南柯意识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在小岛上最喧闹的市集上一样,但那里是女人吆喝的买鱼声,而这里都是男人们粗俗嗓门的大叫。
拍桌声、嚎歌声甚至是对骂声……凡是能够从男人们嘴中发出的声音无不灌入南柯的耳中,他猛的张开眼坐了起来。
可是他所在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那些声音是隔壁传来的。
隔着一张墙都震得令人头皮发麻,可想而知如果身处那边会是什么场景。
这里是一处昏暗的柴房,只有窗户渗如少量的光亮,房间之中堆满了干燥的木材。
他身下是一大堆稻草,一醒来就感动全身像脱了层皮似的疼痒,在转过头时看见地上盆子中有两个黑面包和一罐水,他想也不想就拿起吃了。
灌了一口水后又饥又渴的身体终于好受了些,那个黑面包的口感比肯尼大叔家的好得多,南柯想起那个小岛的人与事时,不禁闭上了眼没再想了。
他记得海滩上发生了事,是有人救了自己。
突然外面大声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了,嘎然而止。
南柯站起推开了门。
“你说你要我自己操自己?”
打来那扇门后南柯像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这是一个酒馆大厅,比起自己睡的柴房还要昏暗,陈闷的潮气和冲鼻的酒气扑面而来。
一张张杂乱的桌子旁坐着三五个粗汉,络腮胡长满了西方粗犷面孔的脸上,其中大多数是黄棕色体毛的白种人,还有几个全身黝黑头上有着小卷毛的黑色人,还有人的怀中甚至抱着穿着裸露纱衣的娇媚女人。
可是无论他们正在干什么,都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活闭上了嘴巴,看着那个倚在桌旁的人,那个神色威武又明媚如花的女人。
“你刚刚不是说要我自己操自己吗?再说一遍呀。”
她穿着一件亚麻材质的小袖束腰长筒裙,****束起半裸着,显得即干练又娇媚。金黄色的亮丽卷发简单束起,鬓发弯曲顺着耳朵垂下随着一举一动而晃动。
众人将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都畏惧的吞了一口唾液,不知是被迷倒还是被吓到。
在她旁边,那个喝醉酒的家伙已经清醒了过来,在这昏黑的酒馆他全身黝黑唯有眼白能够分辨得出,他不知所措,端着威士忌的双手颤抖着。
刚刚在这个女人经过这时,他喝得迷迷糊糊就对着她骂了一句“fuck”,没想到被听见就挑起了事,他知道一不小心惹了大祸。
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酒馆中凭着几枚金币就可以抱在怀中随意把玩的姑娘。
“没……没什么。”
这个黑人说着,就算是这种断断续续的声音在现在这个如坠入冰窖的酒馆,也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希伯,这个人是那个船队的?让他们船队三个月不许进我的酒馆!”
那个女人直起了身子,明媚的五官显得极其不耐烦。
“小姐,他是杜布龙海贼团的舵手,摩根,是丹尼斯先生的人。”
旁边一个戴着发套的老人说着,推了推眼镜将手中的账本账本拿紧了些,补了句,“他们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