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后南柯再次回忆起这段记忆时。
他只记得自己像在一个肥皂泡中,不断上浮随水漂流,自始至终他手中都紧紧抓着,抓着那面海贼旗。
第一次出海就遭遇到了渔民们十几年都没有遇到的海兽。
并且船翻人沉。
证实了老先生和卢斯不允许自己出海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可是但后来南柯回想这件事时,他说了一句话。
“我第一次出海就经历了最糟糕的情况,以后无论到哪里闯荡我也不怕了,还有比一个傻小子用棍子戳那种怪物还要疯狂的事吗?”
当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床上。
那是一张极其粗糙的床,和灯塔中那个小房间中的床差不多,底下垫着破烂的棉絮,一张单薄得和毯子差不多的黄旧被子盖在身上。
南柯环视一周,不仅这盐腥的味道很熟悉,就连这房间摆设对他来说也觉得像自己家一样――
他还记得在最左边上面的橱窗中才放着沾着奶酪的三文治。
这里是肯尼大叔的三口之家,他最主要的食堂之一。
在窗外的杆子上晾着小孩的开裆裤,柔和的阳光懒懒散散的洒下来,滔滔的浪声不绝于耳。
南柯坐了起来,身上换了一件崭新的水手服,他下床跑到窗口一看,他宽大的大衣被洗干净了和那条开裆裤并排晾着,旁边还挂着那张海盗旗。
现在正是上午,那个有着粗糙金色长发的女人带着爱哭的孩子去市集卖鱼了,南柯对他们的出行时间了如指掌。
他立即从窗户跳出去穿上那件还没怎么干的大衣,一种皂角的气味钻入鼻腔不由得使他眼泪一涌。
顾不上什么,他拿起海盗旗塞进怀里,本打算再从窗口爬进去,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
可还是没有走大门,因为他不是这个家的人,甚至不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客人,在这些渔民眼中,自己只是一个不被欢迎的恶魔。
漆黑的眸子闪了一下,倔强的少年感到有些伤心,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般。
他没有再想,直接在桌上拿了两个三文治和三个黑面包,在他拿起旁边的皮革酒袋时,发现朗姆酒都倒了出来了。
酒袋里面塞满了自己留下来的金币,他将金币倒出,熟练的从后窗翻出。
在跑到了灯塔后他又回来了,从后窗丢了几枚金币进去。
现在他的船翻了,侥幸没有把人也留在海中,好几个月的努力在享受了一个上午之后全部付之东流。
不过他不后悔,毕竟出海了,与大海来了一场真正的对决!
而且也发现了两个秘密,一直没有动静的海魂玉,苏醒了。
在从橡木林回灯塔的那一段沙滩,海水依旧不停的扑打着,南柯提着水手鞋在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
他从衣服之中掏出恢复原状的蓝色石块,能够看见隐藏在其中的一些线条和图块。
他弯下腰将海魂玉浸在海水中,意识微微一动,一张虚幻的地图投影在海面。
南柯看真切了,那上面没有文字标识,全上一些图块、线条和大大小小的圆点,而且某些圆点在移动,其中一个最大的还不停闪动。
南柯看不懂这地图想表达什么,需要用其它地图比对分析才可以发现端倪,不过无论这地图像表达什么,都必然不简单!
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研究地图,他沉入海底时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那个隐藏在海底的巨大鲸兽。
他曾经在那本讲关于航海的书籍上看见过这种超级巨兽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