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瞳孔渐渐布满血丝直到充血停了下来,那对瞳孔在黑暗中直勾勾的散发着血红色的光晕,像是心灵都染上一层红色,血红的深渊充满复仇、憎恨、同情的回忆。
“哈!软弱的人,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谈起这些事,你那愚蠢的伪善到头来只会让大家陪着你一起死,说不定还撑不到复仇的时刻,你就已经死在恐怖片的世界中了,对哦,答复,没什么好的答复对你们说,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想说我救了你们,那你们就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吧,因为好运不可能一直发生,我这么做完全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那种情况下已经没有逆转的生机,与其被一帮废物碍手碍脚,倒不抛弃你们,我才更有生机,看来我的想法没错,所以我才活了下来,懦弱和爱哭泣的人没有资格走的更远,你的思维真该长进一点啊,脑袋长那么大,是摆设?”
“妈的,我们就是懦弱的人又怎样,我们会向着真情道义的方向,吸取失败的经验总结自己,而你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我就想问你人命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我们在你心中又是什么,是牲口还是同伴,里奇到死还是坚信你能带着他一起活下去,可你空有一身强大的能力,却也见死不救,他到死前的那一笑,你不觉得很寒心吗,那是发自内心绝望的笑啊,他一定恨的你想你去死呢,你这个人渣,你的脑袋长那么大,什么也不装,只是装逼还摆谱用的吗,是摆设?”闵寒丰猛地脚下一蹬抓着御守的领子,他疯狂地喊了起来。
佘俊和姜知亚相互望了一眼,在他们快要打起来前就跑来拉开了双方,闵寒丰已经气到语无伦次,陷入疯狂的地步,那反抗的力道从瘦弱的臂膀中爆发出来,逼的两个未成年孩子抱着他的腿不敢动,而他本人甚至也不清楚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量,浑身上下一股子牛劲洒了出来,除了腿上的肌肉爆了出来,那四条瘦弱的肩膀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大哥啊,别对这种人废话啊,他可是我们的前辈啊,资深者,且不论他活过多少恐怖片副本得来的作战经验,即使他获得的奖励点数,仅仅强化最基本的肌肉素质,也绝对比现在的我们强大的多,不是一个层面能比的啊,别惹火他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啊。”
“对啊,佘俊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还需要御守的经验,但哪一天,他也一定是需要我们是一个道理,毕竟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强者,在他之上的强者,在轮回的世界中一定比比皆是,他一定是不懂的说话技巧,才被你误会了。”
御守神色几乎没起伏和变化,他最震惊地反而是寒丰的那股冲劲,也就是被情绪感染后带出的那股猛兽的气息,在刚才那些话说完后,他已经漫步走向了寒丰的面前,他冷漠地看了一眼,眼前这犹如精神疯子的男性,除了,那暴走的情绪还在扩大外,身上挥如雨下的汗水落了下来,体能也已经是到了极限的边缘,心脏搏动甚至高过亢奋的最高点。
他反手一掌,华为拳影,在普通人的视线中,突出的拳头却像是拳影一样夸张,闵寒丰的反应能力不如他,但对上这快的出奇的拳头,也是一定无法招架的,即使身体舒展不开,被人抓缚着,即使放开也一定会被打中,他的意识猛地激荡了一下,眼前视线模糊起来,那种昏睡且带着刺痛的感觉同时袭向脑海。
“继续吧,照顾他,他的身体潜力最大,他应该能行的...”
御守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忽然他拉开那扇门,门的那一边一片光耀照了出来,佘俊还试图看清另一面房间的摆设、布局,接着房间的门又重重地合了上去,而二人也已经迈入了房间,没了身影,外面的环境有变得混沌黑暗一片,完全像失去生机的洪荒世界。
半晌,佘俊一屁股坐在地上后怕地说道:“我已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