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停下了后,众人识趣地走下了车,在树林中走着,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御守转过头先蹲了下来,后面的人也都照他的样子蹲了下来,一些警车和摩托车呼啸着从高架上彪了过去,丝毫没察觉到高架下有人藏匿,待走远后,御守又取出了通讯设备的手机道:“妈的,这地方没信号,想不到资本主义的美国,也有豆腐渣工程啊,没信号,就沿着高架的轨道原路返回,回去的路我多少记得很清楚,大家记得都跟我走,别走散了,还有,谁记得已经在这条高架上行驶了多久了吗,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往往即将回归前的几个小时中,是一段最凶险的时刻,许多资深者都架不住这种恐惧,好在这不是灵异类的恐怖片副本,不然...”
闵寒丰多少清楚御守生次的底蕴,他虽然不服气,但某些事情上,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气度,以及太佩服那种以小博大,以少博多的该死的几率学,他似乎完全痴迷进了计算和算计两个字中,吃饭的一段时间,他偶然观察了御守的眼色,结果是被眼神中闪烁的冰冷气息吓得不敢再盯着望他了。
实际上就好像是被死亡的气息全身包裹的冰冷感觉,就像冰一般的坚硬,外表和语气也都一样,无高低起伏,而且他也知足了,他绝对不会把算计和计算拉给身边的伙伴,要不然拿他们当作生死挡箭牌,这种憋屈的死亡,光是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毕竟这个男人的做法太毒辣和阴冷,有些小动作也都不摆明面上去运筹帷幄,有时候在想,以后真应该对他小心说话,不然真可能被他出卖了,还要握手感谢他的聪明呢。
众人心里犯愁,负面情绪大都宣泄到脸上,有好的车子不做,分明要徒步赶路回曼哈顿,但虽说是回归的旅程的时间临近了,杀时间也犯不着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他们还是冷冷地跟在御守的后面继续走,走着走着,那个后面传来了穿梭丛林的脚步声,一只手就从漆黑的树林中抽了出来,而那佘俊刚转过头来就被抓进了树丛中,御守立马转过头来对树丛低声说了起来:“菠萝的代名词是什么。”
“出水的蔬菜和长着菠菜头的萝卜...”
众人自然都还没搞清楚这一点,那些人虽然没搞明白这恶搞的对话,但是此时他们悬着的心也算放下来了,此刻的树丛中跑出一个正在掸衣服的男孩,那男人眼神中满是愤怒,以及虚脱流了满头汗后的惊魂未定,实际上就在那个树丛分开的时候,要不是佘俊慢慢地从里面走出来,闵寒丰早已经把封在报纸下的狙击枪拔了出来,并且那枪膛都装满了子弹,好像就差发泄的点火的一声命令了。
而且,他也够冷静,关键时刻,还是把控了情绪,在这种低迷的恐惧中,很多人都会拿出武器激烈的宣泄完一通后,也不管有用没用,反正子弹对亚历克斯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亚历克斯的身体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堆活性的肉泥,充满了像是活性肌肉,身体肌肉和关节能拉出各种夸张的弯度,甚至,子弹穿透胸膛,对亚历克斯没任何威胁,但他很可能就暴露树林中的全部生命体了,计划的目的也会明朗化,不断增援的警察会开着车后面追,前面还有一些未知的迷途危险,说不定那些丧尸就喜欢趁着血腥味浓烈的时候,出洞缓口气也不一定。
旁人看到闵寒丰拔枪出来,还真替他捏了一把冷汗,看起来平时的为人真的是那种不服从命令就乱闯的莽汉,但是他这次忍了下来,甚是厉害,御守深吸了一口气,那片树丛飞开一条缝隙,亚历克斯摇着头走了出来,他把双手都抬了起来,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把他惹毛了真会被一枪打中脑袋倒在树丛,但他又忘了,自己已经死过一次,并且只有意识还保留,身体结构、器官等等一切...是病毒重塑的原形。
亚历克斯脑袋不停地冒汗,他激动地差点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