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星河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前面又响起敲门声,开门声,门开了后,里面各式各样的声音就听得更清楚。
女人拉着楚星河走了进去,轻轻道:“你稍等一会。”她松开楚星河的手,醉人的香气立刻离他远去。
忽然间,“砰”的一响,有人用力关上了门,屋子里的人声,笑声,各种声音戛然而止,天地间忽然变得死一般静寂。
楚星河浑身冒出寒意,尽管是炎热的夏季,他竟然真的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就像是忽然从红尘中一下子跌进了冰冻的坟墓里,这种感觉真的太熟悉,太沉闷枯寂。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呼唤,却没有回应,屋子里那么多人,竟然听不到一点声息。
楚星河终于拉开了蒙在眼睛上的布。
然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已冰冷僵硬。
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赌场,灯光明亮如昼,却根本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那些人到哪里去了?
若说他们在这一瞬间就已走得干干净净,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这种绝不可能的事,是怎么会发生的?
他离开赌场,来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大,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还摆着酒菜,酒菜却原封不动。
楚星河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发现这个赌场非常陈旧,他忽然发现这屋子里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多人。
事实上,无论谁都看得出,这屋子里刚才根本就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楚星河刚才却明明听见了很多人的声音。
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星河冷静下来,若说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里,会凭空有各式各样的声音,搁在古代或许绝无可能,但是现代社会却很容易做到。
他仔细寻找音响装置,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难道刚才真的是有人的?”
“为什么又在这么短的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这是个鬼屋?
楚星河忽然笑了,如果真是鬼屋那还真再好不过了,只不过他相信这非但不是一间鬼屋,但是却比鬼屋更加可怕。
因为人有时候比鬼更可怕。
他决定绝不再想这些想不通的事,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然而,他忽然目瞪口呆,因为他再也出不去。
这屋子里根本没有窗户,四面的墙壁和门,竟赫然全都是好几寸厚的合金钢板。
就算他带上削铁如泥的乾坤剑,也绝无可能劈开钢板。
楚星河他想让自己尽量保持轻松,可是现在他怎么能轻松得起来?
桌上的五样下酒菜,还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出锅不久。
一碟花生米,一盘剁椒鱼头,一盘香辣虾,一碗八珍大骨汤,一碟是干蒸火方,不但做得精致,而且那是楚星河平时爱吃的。
布下这陷阱的人,对楚星河平日的生活习惯,好像全都知道得很清楚。
至少用心了解过他的人!
酒是法国三万多的葡萄酒,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昂贵,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喝得起的。在酒瓶的平底押着一张字条,上面的文字苍劲有力,显然是个男人写的。
“闲事少管人逍遥,命归黄泉实凄凉,出此下策非我愿,此处留君是故人。”
闲事少管?
自己现在所管的闲事当真不少,谢慧娟的案子算是一件,日本研究基地也勉强算一件,除了这两件事之外,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