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塔子的话惊的半晌说不出话,待回过神后愤愤的骂了他几句。
虽然我不知道鬼蛊是什么玩意,但是我想我正常的很,脑子里完全不可能有他说的玩意,要是真的有问题,我想肯定是这一个月心神不宁的结果。
“我正常的很,谢谢你老关心。”我白了塔子一眼道。
他冷哼一声,活动活动了脖子,发出咔擦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你是不是经常睡觉的时候做恶梦,严重的时候还喘不过气。”塔子道。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看着他,一脸不敢相信。
关于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说起过,就连我最亲近的人我也未曾透露半分。
从一个月前我在医院醒来,我的脑子里开始拥有了一名叫做吴春子男子的记忆以后,我每晚都活在噩梦中,严重的时候我总是被梦境中的场景惊醒,全身湿漉漉的。
我也不知道我的脑海里为什么有这样的梦境,它就像一只无形的巨手压住我的喉咙,几乎让我死在了梦境里。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我虽然觉得惶恐,却还是将这等怪异的事情埋藏在了心里,只能安慰自己这就是一场梦。
可是现在我一直隐藏的事情,却被一个相识不久的人识破,我总有一种无处逃窜的心慌感。
这心慌的感觉来的毫无理由,却又像块巨大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有人在你的脑子里下了鬼蛊,以前你没有感觉那是因为鬼蛊都在沉睡,可是现在他们都醒了。”
我的确被塔子这番话给吓到失了神,我的脑子里有蛊虫,这简直是一件荒唐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虽然我极力的不承认,但又让我不得不相信。
毕竟,我身上发生的情况和塔子说的相差无几。
塔子说鬼蛊是苗疆的一种巫术,它们通过蛊虫来控制人的记忆,更有甚至可以控制人的意识。
鬼蛊大约只有手指大小,乳白色,软软绵绵,看起来和蚕并无两样。
但是它却比蚕更有破坏性。
这种虫子一般依附宿主存在,它们通过耳朵以及人的嘴巴进入大脑,开始一个周期性的沉睡。
它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伤害宿主的,只有宿主的记忆细胞惊醒了它们,它们才会开始在大脑里肆意破坏。
而我的脑袋感到疼痛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大多说的鬼蛊是这样,不过我听过一种叫做死尸鬼蛊,这玩意更加阴毒,听说它先是吞噬人的记忆,接着会在宿主的脑袋里释放错乱的记忆,让宿主的大脑完全崩溃,最后把宿主的大脑吞噬掉。”塔子平静的说道。
“那我脑子里是什么鬼蛊啊。”我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后背一片幽凉。
“不知道。”
塔子淡淡的一句话,让我本就发慌的心更加的慌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住在我大脑里面的蛊虫极有可能就是死尸鬼蛊。
“我也听说过这死尸鬼蛊,我听说这种蛊虫一般是下来死尸上的,既然小哥现在活蹦乱跳的,应该不会是那鬼蛊吧。”老大业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掠到塔子身上。
听着李大业这么说,我紧绷的心才算是稍微平缓了点,赶紧把目光转到塔子身上,带着期许的看着他。
“我说你们两个看着我干嘛。”
塔子脸色不悦,惹得我和李大业悻悻的抽回了目光。
“你不是见多识广吗,我们这里就你见过的世面最多了。”李大业道。
“是呀是呀。”我随声附和起来,一颗小心脏早就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