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还挺膈应人的远房表舅,难不成这是他就是他丫的!”
东子说的这个远房表舅其实跟他家还真是远了不知道几个弯了,当时东子他爸在我们村当干部,这人是邻村的,天天过来巴结,结果有次不小心踩死了东子捡的一只小猫,这人也是悲催,本来是个意外,但就此被东子记恨上了,因为这猫啊,打刚出生就被东子给捡来了,一把屎一把尿的,用他妈给他买来长个的奶粉给喂大了,好不容易能到处跑了了,就被这人给一脚踩死了。东子当时伤心的不行,就找了我和其他几个比较皮实的孩子,我们一起用过年的那种大鞭炮把这人家的茅房给炸了,算是给东子出了一口恶气。
我顺着他的意思往那边一看,发现他说的那个尸拐子脸上不知道被什么咬得稀巴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认出来的。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问,见恐龙妹瞪着眼睛看看那个尸拐子再看看东子,一脸的震惊加愣逼,我就小声的跟他说:“东子这人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夸张,他说的话你就随便听听,他说这人是他表舅,你也就跟着说是他表舅就行了。”
我自认为我说得挺小声的,结果东子还是听到了,骂我道:“诶,你个小疯,你可别瞎说,老子这可是凭直觉下定论的,十有八九不会错,你看他这弓腰驼背的样儿,跟我那个表舅不一模一样吗,要是我现在有枪啊,早他娘的崩了他了!”
我笑笑,也没敢再答他的话,转向一旁在棺椁旁边鼓捣的苏大白,问他找没找到机关,苏大白直起腰来,拍拍手上的土,“不太确定,试试吧。”
说罢他指挥我和东子站到大象那一边,让我们把手放到棺椁上,然后说道:“推。”
“靠!你他娘的来推个试试!”东子说:“你老是糊涂了还是怎么着,不行咱们就打,您可别刁难我们!”
苏大白还没说话,恐龙妹突然尖叫了起来:“快!快推啊!它们...它们要进来了!快啊!快!”
我和东子这个死角根本看不见死人道的情况,只见苏大白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让我们赶紧使劲,我们反应过来,也不管管用不管用了,使出浑身力气就往前推去。
这一下下去,那棺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稳如泰山,反倒是最初的那股子阻力过去之后,棺椁在我们的推动下缓缓的往前走去。
我一看有门,心里都欢喜起来,更加用力的去推,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和东子,苏大白一起,慢慢的堵上了那个门窟窿,累得手臂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缓过来之后才发现,手心里被棺椁表面上那些凸出的干糯米粒弄的生疼,留下一个个小窝,东子手上还沾了一大块从棺椁上面带下来的糯米和黑狗血的混合物。
东子嘿嘿笑着,说要把它原封不动的粘回去,我心说你也不嫌累得慌。
静下来之后,我就专心的开始想这棺椁了,我们这么容易就推动了,应该是底下有轱辘之类的,但是这么大的棺椁,就算是钢铁做的轱辘也得压趴下啊!
我问苏大白:“虽然我说死者为大,逝者皆安,但你觉得这个棺椁的机关会不会在大象身上?”
苏大白说不知道。
我又问:“应该不会,这棺椁这么大,没有必要这么做,那你觉得会不会是在上面?”
苏大白说不知道。
我摇摇头:“不可能,要是在的话,东子应该该能发现,既然咱们刚才听见铁链声了...我靠,该不会是他捆了几个阴兵在这给他当奴隶使唤吧。”
苏大白说不知道。
我大怒,说你他娘的该不会也不知道这棺椁下面有轱辘吧!苏大白看着我点点头,特别无辜的指着棺椁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