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意浓和孟思悠,花意浓看到舒怜伊也是一惊,“你怎么到解语溪来了?”
舒怜伊深知两人突然来到解语溪,一定有所图谋,定是冲着明月谣来的,“我和明姐姐是好朋友,来这里做客不可以吗?”
花意浓笑道:“听说你爹杀了敬希宁,就凭敬希宁和明月谣两人的关系,你现在居然还能和她做朋友,也真不知道我这师侄心里在想些什么?”
舒怜伊道:“要你多管闲事,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花意浓道:“我好歹曾经也是花解语派的人,来这里拜祭一下师父难道不是很正常吗?”舒怜伊道:“你背叛师门,杀害师姐,竟然还敢恬不知耻地自称是花解语派的人,真是不要脸。”
舒怜伊话还没有说完,孟思悠呼呼两个耳光就朝舒怜伊扇来,“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我师父”。舒怜伊受了如此屈辱,又气又恼,随手两根飞鱼针便朝着孟思悠甩去,孟思悠只轻轻将长袖一挥便把飞鱼针打落在地,舒怜伊自知不是对手,暂且忍了下来,孟思悠喝道:“快告诉我,明月谣在哪里?”舒怜伊一听,花意浓和孟思悠果然是冲着明月谣来的,突然指着前面喊道:“明姐姐,···”,孟思悠回头望去,舒怜伊突然从袖中又掷出几根针来,甩向孟思悠,花意浓提醒道:“思悠,小心”,孟思悠躲之不及,几根针从他左袖刺过,穿破袖子,划伤了手臂,隐隐作痛。
舒怜伊伤了孟思悠,撒腿就跑,心中暗自解气,“敢打我,让你也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竟然暗箭伤人,卑鄙”,孟思悠恨恨地道。花意浓道:“赶紧追,别让她们跑了。”
舒怜伊一边跑,一边喊明月谣,明月谣闻声出来,正好撞上舒怜伊,“舒姑娘,发生什么事了?”舒怜伊上气不接下气拉着明月谣,“明姐姐,花···花意浓和孟思悠来了。”
“什么?她们怎么来了”,明月谣脱口问道,正在此时,花意浓和孟思悠已经追了上来,见明月谣就在眼前,立即停住了脚步,花意浓道:“月谣,我们又见面了。”
明月谣狠盯着花意浓,“你竟敢来解语溪?”
花意浓轻蔑地笑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敢来解语溪,以前师父和师姐在的时候我还会忌惮几分,如今整个解语溪就剩下你和你的小师妹,难道我还怕不成?”
明月谣怒斥道:“你还有脸提师父,我想你这次来解语溪还是为了一样的目的吧!”
花意浓道:“不错,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了,赶紧交出‘无念心经’,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明月谣语气果断,“你为了得到心经,处心积虑,还害了师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到心经的任何消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花意浓道:“看来跟你好说是没用了,非得逼着我动手。”花意浓此言刚出,孟思悠一袭红绫便掷向明月谣,明月谣往后俯身避开,右脚往上抬起,踢走孟思悠的红绫,孟思悠又将一条红绫掷向明月谣,明月谣抽出解语剑,直刺向孟思悠,孟思悠将红绫一阵挥舞,如波浪般涌向明月谣,将明月谣的解语剑死死缠住,明月谣欲将剑身抽出而不得,用力顺势一划,将孟思悠的一条红绫划成碎片,孟思悠将剩余红绫收起,一记“温柔暗香掌”打向明月谣,明月谣将解语剑刺向孟思悠,孟思悠每欲逼近,都被明月谣挡了回去,花意浓见孟思悠迟迟无法取胜,移动脚下步伐,一掌向明月谣袭去,舒怜伊在一旁赶紧提醒道:“明姐姐,小心!”
明月谣抽身一个旋转,解语剑如梨花带雨般回刺而去,谁知花意浓却一把将明月谣的解语剑吸入掌心,整个人也跟着向前,就在此时,孟思悠又向明月谣袭来,明月谣用尽全力将解语剑从花意浓掌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