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如果是你的还怕你知道？我们早听说你们王宫中自有秘法可检查王族的血脉。如果你在，我姐恐怕就要人头落地。现在你一死，王后和兵部尚书联手，谁敢质疑我姐孩子的身份？”
完颜明亮如遭雷击，好一段时间，恢复过意识来。片刻之间，他有如跋涉了千山万水般的疲乏与衰倦，又似再世为人般的空茫与陌生。旧日的一切，就这么全变了，变得如此可怕，如此残酷，又如此丑恶！虚脱而凄苦地，他哑声道：
“王后和黄超节有私？……她会是自愿的么？黄超节年纪这么大，又是这般……”带着三分悲伤，五分惋惜，又两分冷漠，肖梅道：
“你素来精明毒辣，完颜明亮，但事情搞到自己身上就一点也弄不出头绪了。我姐当然和黄超节有私，这是千真万确之事，你若不信，到了阴曹地府你还可以向你的几个忠心手下打听打听——你一死，你有几个真正忠于你的弟兄会跟着倒霉，这叫斩草除根——另外，至于我姐是不是自己甘愿和姓童的苟且，我并不清楚，而这也并不重要，重要的事实。不管怎么说，她和我姐总是苟合在一起了。”完颜明亮麻木地一笑，道：
“你好象对黄超节与你姐的行为也看不过眼？”
肖梅泼悍而直率地道，“老实说，是的！”
心口一闷，完颜明亮的脑袋又加重晕沉疼痛起来，好一阵，他才勉强忍耐下去，艰涩地道：
“那么……你为什么帮助他们来暗算我？”肖梅一甩头，干脆地道：
“很简单，要不是我姐说不这样做她就没有活路，我是不会帮她的。不管我多看不惯……她还是我姐，我虽不满他们手段的卑鄙狠毒，但我却在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亲人了！”抽搐了一下，完颜明亮恐惧地低哑道：
“你姐和黄超节真的有私情……是在我婚前还是婚后？”
肖梅迟疑了一下，斜了一侧沉着面孔的马水刀一眼，她刁蛮又慧黠地道：
“应该就是来提亲的那段时间，听说黄超节很有些床上秘术，让女人********以后再难离开……”
完颜明亮蓦地震动了一下，一大口猩红的鲜血“哇”地喷起老高，然后又点点滴滴地洒落四周，他闭着眼，急剧的喘息着，面色泛青，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肖梅神气微动，她垂下眼光，低声道：“抱歉使你心灵受创，难过至此。但我知道你纵使忍受不住这种狠酷的打击，你却愿一清二楚地听个明白，是么？”完颜明亮半睁开眼睛，声如蚊蚋般道：“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