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少龙进来,便想起身,吕少龙连忙按住她的双肩,一夜不见,她好像就清减了许多。头发因为出汗全粘在了一起,嘴唇乾的龟裂了好几处,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泽,只是苍白的脸上多了几道红晕。
“师妹哪儿不舒服,看过大夫了吗?”看温玉兰的模样,吕少龙知道她病的不轻,也不禁开始着急起来。
温玉珠摇摇头,温玉兰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儿,师兄,我喝点水,休息一下就好了。”
“胡闹!”,吕少龙一皱眉,却也不忍心责怪她,回头让冯星跟店家说马上请最好的大夫来,诊金加倍。转过身来,却发现温玉兰的头偏向了一边,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过。
吕少龙听兰珠说过,她们离家行走江湖快半年了,半年里白天追击淫贼,晚上防备敌人偷袭,本就费心费神,温玉兰又是姐姐,还要分心照顾妹妹,身心更是疲惫。而她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她也想有人疼有人爱。此时,吕少龙的呵护关爱自然让她感情激荡,不克自制了。
“此乃伤风,这位小姐体质虚弱,风邪内侵所至,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了,不打紧。”老郎中随即笔走龙蛇开了一张方子,“这里的店家都备着柴胡汤,晚上先吃点,明早去回春堂抓药。”
温玉珠一脸的疑惑,大夫刚走,她便道∶“师兄,这郎中是不是个庸医呀?我们都习有明山派的内功心法,平时身体还好啊?”
“内功能当饭吃吗?吃不饱睡不好多厉害的内功都没用啊。你们以为已经成仙了?”吕少龙瞪了她一眼。兰珠姐妹在遇到吕少龙之前,手里拮据,常常风餐露宿,要不是明山派武功心法真有些奇妙之处,姐妹俩恐怕早病倒了。
吕少龙喂温玉兰服下柴胡汤,又端来了一碗小米粥,温玉兰坐起来,低低说了声谢谢,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粥来,眼泪也一滴一滴的掉进碗中。
温玉珠这才发现姐姐哭了,慌忙上前摇着温玉兰的胳膊,急切的问∶“姐姐,你怎么啦?”看姐姐哭得越发厉害,转头问吕少龙道∶“师兄──”
吕少龙正欣赏着温玉兰欺梅赛雪的肌肤。温玉兰只穿了件白色小衣,那小衣比肚兜大不了多少,只堪堪把胸前重要的部位遮住,珠圆玉润的臂膀和胳膊都裸在外面。看温玉兰的神态虽然羞涩,可却没有拿东西遮掩,只轻轻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吕少龙知道她对自已的戒心已经大大减少了。
“坏师兄,你的眼睛往哪看啊。”温玉珠打了吕少龙一拳,嗔道。
守在门外的冯星不禁微笑,这位爷可真是有桃花运啊。女人生病的时候那是最脆弱的,如果刚好有男人在这当口大献殷勤,很容易打动她们的芳心。
店小二把热水壶放在了门口,吕少龙看温玉珠正调着水温,感到一直腻在这里也不合适,便对温玉兰道∶“师妹,昨天我把你们的剑都给震断了,我去给你们买两把去。你有什么需要的你出去和冯叔说一声就行。我们自已人,千万别客气啊。”
温玉兰绯红着脸,却轻轻点了点头。
通州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民风强悍,习武成风,民间颇有收藏武器习俗。吕少龙打听了一下,知道通州城里的兵器铺子大都集中在铁观路,可走到那边走了几家,没看到中意的好剑,正有些失望的时候,注意力却被前面一家铺子传来的“叮当”声所吸引。其实弄堂里锻造兵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於耳,吕少龙都没太在意,只是这铺子里的声音节奏异常的分明,仿佛一首动听的乐曲。他便不由得停了下来。听了一会儿,数十下锤打间节奏丝毫不变,吕少龙起了好奇之心,迈步进了这间铺子。
铺子很大,一屋子刀枪剑戟明晃晃的闪人眼目。不过,吕少龙的目光还是转向了墙角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