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留在水底，又硬又滑。我在做什么？他扪心自问，别忘了，我是御林军的统领。于是他从她身上翻下来，伸展四肢，凝视着天花板。他完全忘了自已的职责，此刻就算我所有敌人在窗外窥视，而我除了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笑，什么也看不见。
“喝点水吧，”她在他颈边喃喃细语，一只手滑过他胸膛。“你渴不渴？”
“不。我要走了。我还要查岗。”他翻身坐到床沿。房间温暖适人，然而他颤抖个不停。
“这么快？”她的喉音娇嫩，娇柔婉转。“你不会还有其他女人的约会吧？”
“你知道我没有其他女人。只有……职责。”
她翻过身，用单肘支撑，抬头望向他，黑色的大眼睛在烛光中闪烁。“职责是个麻脸****，两腿间像尘土一样干涩，而她的吻会让你流血不止。让职责独睡一晚吧，今夜陪我。”
“我的职责是守护皇宫。”
她叹口气，“我也是皇宫的公主，对吗？我也是你职责要守护的人，就算不是全部，至少是其中之一啊，你发过誓言让我们平安快乐，不受敌人伤害吧？”
他是发过誓。但他敢打赌誓言本意并非如此。
“公主，别这么说。我担心你。假如我们被发现……”
“人们会认为你是幸运儿。”
“人们会认定我监守自盗，辜负了你父皇你信任。假如有人去你父亲那儿，告诉他我如何玷污你的名誉，那该怎么办？”
“实话告诉我，将军，你是在担忧我的荣誉，还是你自己的？”
“两者皆有，”她的指控令他很受伤，“如果皇帝知道我们的事，不会杀我的头，最大可能是将我流放。可公主……你父皇会把你嫁到一个遥远的小部落……以挽回皇帝的名誉。”
“你要离开我了，”她黯然神伤，“唉，从前那个年轻的勇士去了哪里？他曾说永远守护我。”
“我当时醉了。”
“你喝的是开水。”
“我承认是因你而陶醉。这么多年了……从我担任御林军统领后，我就没对女人动过真心，我怕她们另有所图，直到跟你……我从不明白爱是什么，然而现在……我很担心。”
“你全身都在发抖，”她伤心地说，“这就是真实的你吗，将军？你以前撕我衣服的勇气到哪去了？你以前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吗？”
我怎么会骗你？马恩将军感觉仿佛被她扇了一巴掌。“不，为了爱，我抛弃了所有的荣誉……当我跟你在一起，我……我无法思考，你是我梦想的一切，但……”
“言语就像风；如果你爱我，请不要离开我。”
“皇帝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马恩将军苦恼地说。他跟从皇帝二十多年，深知皇帝的脾气。
“我的父皇，不会长命百岁。”她缓缓地道来，却让他寒毛直竖。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一丝警惕掠过他的眼底。
“生老病死是人生真理。”她从容地说，“我父皇时日无多，这是公开的秘密。将军，我想知道你支持哪个皇子？”
马恩将军皱起眉头。“这是皇后的意思？你让我向罗进宗皇子效忠？”
“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我没让任何人知道。”她昂首站立，乌黑凌乱的长发垂至后腰。“两个哥哥中，我自己其实更喜欢罗进光哥哥，虽然他只是我的同父异母兄弟。”罗艳丽伸出双臂环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头刚好顶到他下巴。“我预感到了，不管谁成为新皇，都会伴随腥风血雨。我只要我自己安全。”
马恩将军闻到她的发香，她紧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