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没睡,或者说她突然惊醒!
如果是后者还能好说一点,如果是前者的话,岂不是刚刚那样对她,她都知道?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你醒了?”
诈着胆发问的同时,脑子也在飞快运转着,计算即将面对的各种可能。
她没说话。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一层水雾,氤氲在眼眶里。
“怎么了?”很不自然的发问,毕竟我刚刚那样对她。
见不得女人哭,我也可以确信她这不是哭,毕竟有那种凌厉目光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哭?
偏偏她这种带着少许柔弱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你想干嘛?”
声音朦胧,似柔弱,似娇媚......我更愿意将它叫做‘起床气’。
能激发出男人原罪的东西不多,偏偏这就是其中的一种。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上,还是不上?
脑袋向前倾了一些,不加掩饰的直视着她,嘴角一挑,伏在了她身上,手指很自然的在她腰间弹动,慢慢向上攀爬,酒气喷在她耳朵上:“干你。”
“嗯...”轻蹙眉头,她呻吟一声,神色带着些许痛苦。
“......”
本有些暧昧的气氛,竟然就被她这样给化解了。
“喂,不至于吧?”我不甘的发问:“漫漫长夜,一起入睡不好吗?”
“呕...”
她先是干呕,进而有些‘狰狞’的看着我:“好难受啊。”
常喝酒,喝的多,吐的也多。我知道,她这是酒劲过头的表现,毕竟有很多人的胃液无法与酒精相融。
赶忙扶起她,“你先忍忍,到了卫生间再吐。”
小心叮嘱着,生怕她现在就忍不住。
房间总共不到三十平,卫生间更是很近,在我看来,这样的距离应该不是问题。但偏偏,有些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任由我扶住她的肩膀。
不到五米的距离,此刻变得是那样遥远。
“呕...”
她终于吐了,酒液连着胃液,没有吐到马桶里,而是吐了我一身。
“操...你怎这么恶心?”
“嘿嘿......”饶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干笑着。
“你肯定是丫齐宇派来玩我的。”狠狠地说了一句,赶忙把她放到一旁,走进卫生间,将上衣脱掉,泡到洗手池里,然后赤着上身,操起墩布,开始清理她留在房间中的痕迹。
她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
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过了半晌,才将屋子清理干净,接着强忍着恶心,把衣服也洗了一遍。
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吧嗒吸了一口:“我衣服你得赔。”
“好。”她点头。
“房费得你出。”
“为什么?”她想了想,嫣然笑道:“难道你开房,不是为了睡我的么?”
“......”
想了半天,不知该怎样反驳,毕竟刚刚我可是占了人家便宜,心里有愧。
“喂,我渴了。”她坐在床上,很是自然的对我说道。
“那边不是有水吗?”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
“瓶盖我拧不开。”可怜巴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