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引不愧是道引,就算没有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用眼神扫视,就可以给人带来莫大的压迫力。
要不是之前有和蜀啸还交过手,游剑暇可能也会像在场的其他人一样,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尽量避免和苗欲助对视。
“这跟宋春风没有关系,是我们自己要回来这里的。”
游剑暇勉强吞了吞口水,如果再不将卡在喉咙的口水咽下去,游剑暇怀疑他很可能会因为太紧张而被呛到。
之所以他要解释,是因为不想让苗欲助误会这件事跟宋春风有关,这样才不会破坏掉他们之间的情谊。
像这种时候,当然要由像他这样的外人插手,才好帮助令荀他们解决问题。
“令荀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值得苗道引你将他直接关起来?”
这是在场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只有先弄清楚原因,才有可能找到说服苗欲助放令荀出来的关键。
游剑暇仍然直视着苗欲助,眼神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退却,不管此时此刻苗欲助的目光变得有多严厉,他也强撑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和苗欲助对视。
“他偷看了我明确禁止他们接触的一卷古文,那卷古文上记录的内容绝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可令荀他……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到令荀的时候,苗欲助之前那种会让人不自觉产生压迫感的目光软了下来,很快又是一脸的痛心。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想请苗道引换一个惩罚令荀的方法,继续让令荀待在里面,我觉得很可能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危险。”
游剑暇眼看有戏,立刻开始劝说苗欲助将令荀先放出来再说,可他表现得还是有些过于急迫了。
虽说这种时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可他说的话听到苗欲助耳里,并不是什么为令荀求情,而是变相质疑他炼制出来的丹药有问题。
苗欲助的情绪本来就不是那么的稳定,敏感的神经受到拨弄,立刻就炸了起来。怒火又一次在他的眼中点燃,只是还没有表现在行动上。
“只有让他面壁反省才能够深刻这一次的教训,你们不用再说了,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苗欲助强压住心中的怒意,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你还不明白吗?现在根本不是罚人的时候啊!”
游剑暇也激动了起来,在他看来,苗欲助不放人的行为,简直难以理解。甚至一度产生了他是不是想让令荀死在里面的恶意揣测。
说完游剑暇也不去管接下来苗欲助说什么,动身就往苗欲助身后的那个狭道口走了过去。他刚走近苗欲助,还没有绕过他,就被他的一只手拦了下来。
游剑暇愣愣的看着拦住他的苗欲助,这个时候听到他说了一句。
“既然犯了错,那就该罚,你别多管闲事!”
苗欲助的态度已经变得很不客气起来,根本没把游剑暇再当作客人。
“可令荀吃了你那破药,在里面很可能已经倒地不起了,你竟然还在说你那烦人的教条。”
游剑暇催动真力,用出土遁术,想要直接遁入狭道之中,可他仅仅只缩了一寸的地,就被一只手抓住肩膀,死死被按在了原地!
那只手的力气大得惊人,痛得游剑暇都想捶地了。可是他却没办法去做,因为他感觉被抓住的那只胳膊,好像脆弱的随便一扯,就能够卸下来一样。
痛到了一种麻木的地步。
游剑暇的脸色变得很白,之前他就曾经见识过苗欲助的力气,只不过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他抓住蜀啸还的手臂。
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连蜀啸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