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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了？正常？”张雨欣对柔巽的回答感到惊讶，当初自己只是在安轮公面前用错了一下自称就被严重地警告了，再看看柔巽这些人平时提到安轮公神情都会比较严肃的，守护如此轻视自己的神公，这敢叫正常？
“是，正常。”柔巽点了点头。
“为什么？”张雨欣看着柔巽，一脸不解。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守护。”柔巽立马回答道，“而且他不仅是对神公，整个天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张雨欣听了，大吃一惊，“天...整个天？！”
虽然对天没什么概念，但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张雨欣理解能力还是比较不错的，天，不用多说，指的就是所有的神。
“你没骗我？说的是整个天？！”张雨欣一脸难以置信地问。
柔巽微笑地点了点头。
张雨欣懵了，“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他可不是人哦。”柔巽微笑道。
“那他是妖？”张雨欣知道崔弗肯定不是神，也不是守护，不是鬼魂，那剩下的就只能是妖了。
“妖？看来你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嘛。”柔巽笑道。
被称赞了，张雨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都多亏了陆钢。
“说妖的话，虽然很接近，但还是不够准确。”柔巽摇头道。
“......”张雨欣无语，貌似在猜这方面的事情自己永远都是错的。
“准确定来说，敖大人他是兽。”
“兽？”
“没错，兽，跟鼠牛虎兔龙蛇马牛羊猴鸡狗猪这样存在的兽，所谓的妖归根结底也是兽的一种。”
张雨欣一脸懵壁，兽类的存在敢不把天放在眼里？开玩笑呢？
“虽然性质同等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这样的存在，但能力却大大地不同，它们聪明，会思考，拥有强大到足以与天对抗的远古力量，这是它们出生就拥有的能力，和需要修炼的妖不同。”
“他是兽，那为什么他长了一副人的样子？”张雨欣好奇地问道。
“人不也是兽的一种？”
“那你为什么还说他不是人？”
“因为他确实不是人啊。”
“......”
柔巽微笑着，“你所看到他的人样，是他用的化人术所捏造出来的形象，并不是他的真正面目。”
捏造出来的形象？整容出来的？张雨欣这时开始脑补崔弗原本的形象。
“他的真正的样子可是这样的。”
张雨欣看着柔巽手机里的照片，顿时就懵壁加震惊的N次方了。
此时柔巽的手机里显示着一张熟悉又陌生，神秘又神圣的生物的照片。
张雨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疼的，这不是在做梦。
“这是......龙？”
柔巽手机里的照片是一个人，一个扛着冒着火焰的巨剑，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对着镜头摆出剪刀手的炎云，而在炎云背后的远处，有一条盘缩着的生物，虽然张雨欣很不想承认，但那很像是一条正在沉睡的龙。
“你认识就好。”柔巽笑道。
“......”张雨欣无语，虽然自己女生，不像一些初中杀马特和社会那些流氓混混江湖人士那样对龙的狂热，但毕竟是在这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