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安静得可怕，张却静静地看着王子萱。
王子萱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张却，“他见到你们之后，竟然把我绑在屋里，想去找你们，让你们杀了他。”
“他，我的父亲，他还要杀了我······他说宁可杀了我，也不让我嫁给一个怪物！我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本来就怪物，你父亲是为了你好。”沈育芳说道。
“他不是怪物！不是怪物！”王子萱突然咆哮起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淌，“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就因为他不是人类？”
张却此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啊，它很善良，它从不滥杀无辜，它对她很好，可是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
有悖纲常？天理不容？
那都是屁话！
纲常由谁定？天理又由谁主？那不过是强者自己认为对的事罢了！
对与错，善与恶，本来就是都是相对的······
“它是怎么把你变成非人类的？”小慧问道。
“他抽出自己的一点脊髓，做成药剂，然后给我注射。”
随后沈育芳又以专业的审讯方法问了半个小时，结果还是没什么进展，看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三人走出审讯室后，沈育芳和张却握了握手，说道：“张先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恐怕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客气，客气，同事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张却谦逊地笑着，又寒暄了几句才离开。
小慧看着张却的背影说道：“有什么好谢的？一个新人什么都不会。”
“你难道没注意到王子萱看到张却之后的变化吗？王子萱是他抓回来的。”沈育芳说道。
小慧想了想，惊愕地看着张却离开的方向，张却早已不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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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间里，穆老和林老下着棋，说的却与下棋毫无关系。
“老穆，城东区异种的老大跑了，跑济城去了。”林老随意的说道。
穆老叹了一口气，搓了搓棋子，说道：“济城的一级分局人手好像不太够吧？”
沪城的龙舟调查局属于华东总局，是二级分局，各地方还有一个一级分局，人员是从二级分局里派出的，都称为华东分局的特工。
“你要把小张却派去啊？”
“那得看他，他要是不想去，我也不会逼他。”
“真惯孩子。”林老撇了撇嘴。
“老林，小张却前几天出事了。”穆老说道：“失控，明渊瞳的能量全激活了。”
“没死不错了。”林老吃了穆老一个子，问道：“杀几个无辜人啊？”
穆老笑了笑，“一个没杀，倒杀了二十多只进化种。”
“哈哈，一个C级杀了二十多只进化种，说出去都没人信。”
“你呢？你信吗？”穆老问道。
“当然信，你是让我收那孩子当徒弟？”
“是啊，别把他练废了就行，其他的随你。”穆老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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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舟调查局的会议室内坐满了人，在场的除了张却之外全是B级异能者，甚至还有几个A级。
张却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他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坐在这。
“根据老林带回来的情报，城东区的异种有一个领导，那个领导已经逃到了济城，济城的一级分局人手不够，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