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来以后,她又重新得宠,而怀孕的戚姬,则是被刘邦冷落。
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男人心也是海底针的。
前一天还恩爱异常,第二天就弃之如敝履的就算不说遍地都是,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吕雉和戚姬她们二人的矛盾进一步激化,说是势成水火也不为过。
不过吕雉不在乎,本来就是敌人,就算关系恶化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吕雉在心里谋算着,她打算把韩信纳为自己的亲信,但她觊觎的对象,此刻却是在和曹无伤喝闷酒。
“我说兄弟,你是怎么得罪沛公了的?有功不赏,这算是什么事?”
曹无伤还是挺讲义气,没办法,要不是韩信,他这条咸鱼估计都自挂东南枝了。
“没事,只当是练手了。”韩信心里也有气,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陈蒲说他根基不牢固,学艺不精,虽然韩信心中是不服气,但现实还是教育了他。
目前他就是不受重视,即使赢了这两仗,刘邦依然不待见他。
“韩兄弟,别担心,有我老曹一天吃的,就少不了你的,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曹无伤问道。
现在他基本上就是韩信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谁叫韩信牛叉呢,押宝回回都押中了。
“现在咱们就是要好好操练士卒,耐心等待就行。机会一到,就是大哥一飞冲天的时候。”
韩信把浊酒一饮而尽,看着曹无伤醉眼朦胧的说道。
“机会?等待什么机会?”
曹无伤又被韩信弄得莫名其妙。
“不可说,不可说啊,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知晓,咱们要做的就一个字,等。”
说完韩信就喝醉了,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曹无伤一个人蓦然无语。
他是平时装作很呆,并不代表他是真的呆。
实际上哪里有真正的傻子?
“机会么?究竟是什么?”
见识有限,曹无伤想不到自己的机会在哪里,事实上他还有点担心秦军出武关反攻过来。
“走吧,这里可不能睡觉啊!”曹无伤一把抓起韩信就往屋子里走。
......
夜晚,漳水两岸寂静无声。两边渡口都点起了灯火。
暴风雨前的宁静。马上,这里就有可能血流成河。
一叶扁舟如同鬼魅一样,从渡口南岸到达北岸的阴暗处,随即沉入河底。
“呜”“呜”“呜”...北岸的树丛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如梦似幻,像是树叶的沙沙声,又像是野兽在低声咆哮的呜呜声。
这声音传到秦军大营,大部分人都是毫无察觉,有少部分人似乎感受到什么,但又不是很确定,只有独坐于帅帐的章邯听得清清楚楚。
“跟着声音来找我,一个人,别耍花样!”
“那块石头果然在我体内还是留下了一些影响啊,你果然没死在逸仙的剑下,那么我就来会会你吧,蒲将军!”
章邯一身戎装,任何随从都没带,独自一人出了帅帐。
连佩剑都没拿。
“大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外面可是不一定安全啊,北岸也许会有楚军的斥候在活动。”
在大营门口,章邯被他亲弟弟章平拦住了。
“没事,我出去一下,任何人都不要跟过来,这是军令,违令者斩。”
虽然是绝对亲信,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