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那个,那个……”这位副将明显不愿意说下面的话。
“那个什么?说话爽快点,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属下不敢说!”
哈?不敢说?
子婴差点拔剑刺死这个混蛋!不过一想到现在还是用人之际,不能太随性。
喜欢作死的秦二世就是前车之鉴,可见皇帝真不好当啊!
“你直接说了,说什么朕都会恕你无罪!”
“那个,说实话,现在咱们先机已逝,只能稳扎稳打的把刘邦打出武关,守住关中就不错了。出关了,没有别的援兵,咱们真的,真的不占优势。”
子婴嘴上不说,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对方说的是最稳妥的办法呢。只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啊,第一次全力带兵出战,咸阳城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不仅要胜,而且还要赢得漂亮,才能让那些首鼠两端的人闭嘴,真正和自己一条心。
“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子婴眼中饱含关切的看着这位副将,让人不敢对视。
“办,办法还是有的,就是……”
“说!快说是什么办法!”子婴一把抓住这位副将的肩膀,对方疼得呲牙咧嘴的,要知道,子婴的武艺可不是开玩笑的。
“丹水,如同一条大蛇,将驰道周围包裹,水流时而在驰道以北,时而在驰道以南,两边又是群山环绕,树木森森,地形错综复杂。”
子婴对西南的地理不熟,但他感觉这位副将说的应该不是谎话,因为对方没必要骗自己,这种谎言稍微找个懂行的一问便知。
“说下去!”子婴沉声道。
“是,咸阳以西的丹水上游,船只不少,征发一下一些作为运兵的战船不是难事。沿着丹水去武关,顺流而下,速度绝对比刘邦大军的两条腿要快,找个地方提前埋伏好,就能给予对方重创!”
“说的好!这个办法真不错!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吕胜。”
“你带着大军主力,沿着驰道一路追击刘邦主力,记住,不可冒进!”
“但是不一定追得上啊,我估计……”
吕胜似乎还有话说,子婴挥挥手,示意对方不要说话。
“我带人坐船一路沿着丹水堵截,这次刘邦插翅难飞!”
火光下,子婴的脸色狰狞而坚定。吕胜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子婴的脸色,他觉得这位陛下不见得能听得进去,只好领命而去。
……
“我说韩老弟,咱们占领了武关,消灭了秦军的偏师,我就不信沛公好几万人会被秦军消灭?”
在子婴攻打沛公大营却扑空的时候,韩信和曹无伤两人正在武关城头的值班房内喝酒。
“嘿嘿,曹大哥,跟你说实话,这次沛公虽然不会死,但脱一层皮是少不了的。秦军那边既然能想到偷袭武关断沛公后路,就不会想不到半路截杀!”
哈?半路截杀?
曹无伤直到现在都没办法跟上韩信的节奏,经常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怎么讲,都是两条腿,沛公会逃跑可是出了名的,为何还会被半路截杀呢?”
“这个就是你不懂了吧,过来看这件东西!”
韩信拉着曹无伤来到那个神秘的木盒子周围,这玩意用木板包围着土,上面是一座座泥土捏的山丘,还插着秦军和楚军的旗帜。
“这玩意虽然直观,但却不能见水,所以我没有表示河流。但你知道的,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河流湖泊是不能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