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卖的什么药。”
杨晨刚下车,几个人就拥上来,几乎是把他架起来的来到宗少面前。
看上去这应该是一个让杨晨很狼狈的动作,但杨晨的表现却是泰然自若,就仿佛不是被人给强架过去,而是自己迈着方步走过去一样。
仅凭这份气度,旁观的人便都是眼神微微一缩:“这年轻人不简单啊!”
宗少自然也看到了,不过他心中想的,却是杨晨对自己态度的不恭敬,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他身边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样子比较斯文的年轻人站出来。
他一站出来,旁观的人就在窃窃私语:“这不是那孙云晓么?他可是宗少的狗头军师啊……”
“呸呸呸,快闭嘴,狗头军师这话你也能说出来?就不怕他听到了找麻烦?”
“他都出来了,看来这年轻人没得好啊……”
原来此人,却是宗少身边的狗头军师,看上去斯文的样子,但实际上,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人就如同毒蛇一样阴狠,斯文的外表下,有着可怕的狠辣和疯狂,在京城之中,不说让人闻风丧胆,那也差不多了。
一般来说,孙云晓的出现,就代表着有人要倒霉,而且是那种无比悲惨的倒霉。
不过,表面上孙云晓却还是笑得很温和,他来到杨晨面前,动作优雅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笑道:“是杨先生吗?来自金州,宗部长老朋友恒阳集团董事长杨修元先生和金美凤女士的儿子?”
他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顿时就明白,这杨家应该是宗家白手套了。
说起来,宗家的家风,至少从宗老算起的两代人家风还不错,对于他们宗家的白手套,一概以老朋友的名义称呼。
这表面上的客气,虽然并不能够改变那些白手套走狗的事实,至少在这态度上很尊重,可是让不少白手套为之忠心耿耿。
但是,人们在杨家这里的了解,除了一点小偏差。
严格来说,杨修元是宗克诚在身份还不高的情况下认识的贫贱之交,虽然后来也帮助了他发家,并且双方的交往看上去也跟白手套和保护伞之见差不多,但实际上,杨家还真不是白手套。那只是宗克诚的私人朋友。
只是这一点,了解的人并不多。
正因为如此,杨晨才着急让自家跟宗家撇清关系。毕竟他手上的利益必将越来越大,要是挂着宗家白手套的名义,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出妖蛾子,杨晨可没那闲工夫陪人勾心斗角的游戏。干脆直接撇情了了事。
当然,如果那位宗伯伯真的对杨修元有感情,这私人之见还是可以继续往来的嘛。以前杨修元是为了拉大旗作虎皮,帮助企业发展,才没有彻底撇清白手套这个暧昧的身份,但现在,这就用不着了,自然要把交往恢复到之前。
想必,没有了权钱交易,宗克诚和杨修元这对老朋友,交往起来应该更轻松才是。
这孙云晓也不知道是知道还是故意,却反而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个身份坐实。
杨晨当然不乐意,反击道:“没错,家父当初乃是宗伯伯的贫贱之交,事隔多年,这情谊仍然不变。宗老说起来也算家父长辈,如今宗老康复,特派杨某前来看望。”
这话语之中,把双方地位定到了贫贱之交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杨家不是宗家白手套了——因为作为白手套,就得知道进退,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宗老是你父亲长辈?区区一个白手套,配么?反过来。既然敢这样称呼,那自然就不是白手套了。
孙云晓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他当然听出来了这杨晨话语中的深意,正要说话,却就听那宗少已经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