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主意是:那老头用了十分之一滴酒就让自己晋阶炼气初期,而汪不屈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喂自己吃了几瓶子丹药才让自己晋阶,其本事自然要远远超过筑基修士。反正牛皮要吹的大一些,这老头是个大人物、而且张家有人认得这个标记最好,即便没人认出来,心中也多少会存些顾忌。张仓将藤叶葫芦图案细细看了半天,脑中毫无头绪。李云泽说的如此托大,又令他将信将疑。想了一想,叫过一个大汉,口中吩咐几句,大汉拿着桐叶急慌慌去了。李云泽心里祷念个不停:老爷子,您可千万得是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否则小可就被您害死了。
大汉回到府中,见了家主,将李张两人对答详细说了。张家家主名叫张从严,面目中总带了愁苦。曾在云洲广为游历,阅历之丰,在梧州城也是首屈一指。对这藤叶葫芦也是一头雾水。思来想去,确信并未听说过以葫芦为标记的高人。原本他对李云泽之事并不上心,现在李云泽一番拿大的言语,倒让他心生警惕。若李云泽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也没什么,家族之间既容易结仇,又容易化解,因为大家都有一大摊子家业,顾虑多多,不会彻头彻尾撕破脸。更何况打一顿虽伤脸面,终归算不得大事。反倒是那些独行高人难惹,他们多脾气古怪不合群,传人就一个两个,自然极为爱护,又无牵无挂,抽空杀一人,事了拂衣去,最是难缠。想了想,还是小心为上。持了桐叶,来到后花园中。
张府后花园有十亩大小,无花无草,全是两人合抱粗细的梧桐树。林间磊落,一座茅屋孤零零坐在梧桐树的空隙中间。张家族长在屋外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方起身入内。茅屋内一老者坐在蒲团之上,身上落满灰尘,此外空无一物。张从严恭恭敬敬道:“老祖。”张家老祖道:“说。”张从严将事情经过说了。张家老祖道:“你来非为此事。”张从严忙跪下道:“老祖明鉴洞察,从严是想借此机会,向老祖请益晋阶之道。”张家老祖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又是同一件事了。”睁开眼来,身上、房间内的灰尘瞬间消失无际。张从严心中糊涂,不知老祖此说何意,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