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子以前唯麻管库马首是瞻,今日斗胆以下犯上抽打上封耳光,唯一的解释,他中邪失去心智。”方脸男子越想越不对劲,说道:“麻管库,我们穷苦出生,迫于生计才来此处炼油。陶老板照我们做长工时利用欺骗手段,说练出的油用来晚上照明的,那曾想到他卖给人吃!我不帮他继续干出伤天害理的事,麻管库,您结完账,另请高明!”
瘦猴脸嚷道:“我追随方二哥左右!麻管库,麻烦您利索点,天黑路滑容易摔跤,我们需黄昏前赶回家中。”
长脸双眼通红说道:“各位哥哥,你们有没有想到,说不定队伍中排队的有我们的亲人,他们平时吃的也是有毒的油。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他这话一出,众人叫嚷开。
瘦猴脸叫道:“小六子这一说,我到想起那个很眼熟的穿蓝色衣服的妇人,她外貌和身材像极我媳妇。”
方脸男子抱头痛心疾首:“完蛋!我大大小小数口人性命极有可能全部丧在我手中。”
长脸揪住麻管库的胸襟,喝道:“老小子,快点给我们工钱,否者我们告到官府去,抓你们进牢房。”
“对方人多势众,我孤家寡人一人,打起来一等一吃亏。得想过周全计策摆脱他们。”麻管库用力挣脱,拿起长柄铁勺子,捅到黑色云气中,气急败坏叫喊:“方脑壳,你们眼前看到的都是假的!”他用力搅动黑云团。
“这人死性未改,得给他点厉害看看。”白钰朝铁锅里弄出神通。
麻管库手上的长铁铲顿时被黑云团紧紧裹住,老树盘根一样,任凭他使出吃奶力气,休想搅动半分。
“他演戏演的到很逼真,葫芦里买啥药?”
几名伙计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麻管库脸涨得通红,急的大叫:“方脑壳,瘦猴子,你们木头人一样待在一旁干啥?上来搭把手啊!”
伙计们摇头摆手,表示爱莫能助,他们亲眼见到白云团上的奇异现象,这会只想领完工钱回家过年,哪有心思帮助麻管库。
麻管库使出杀手锏:“谁来帮我忙,我双倍给他工钱。”
长脸冷笑:“麻管库,托您老的福,我能领到该得的工钱已是烧高香谢天谢地谢谢神仙菩萨谢八辈祖宗。”
瘦猴脸说道:“麻管库,您的钱留着喝酒吃肉吧。我们那好意思要。”
麻管库被二人奚落一阵,息了求援的心,一心一意对付黑云。
拉拉扯扯几回,黑云中传出一声炸雷般暴喝声:“是那个兔崽子打扰爷爷的清梦!”
会说话的黑云里面肯定藏在鬼怪
瘦猴脸几人扭身往后跑,来到房门前。
房门已被白钰反锁,他们徒劳无功,撒腿跑到茅草房另外一头,藏身在大桶后面。
铁锅中响起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冒出黑气滚滚。
麻管库吓得双腿晃过不停,想要扔掉手中的长铁铲,他的手已被黑气卷住,抽身不得。
黑云异形换面,变成一个巴斗大牛头,面上镶嵌着一对通红发亮的眼睛。
黑牛头凑到麻管库身前,露出通红似火的獠牙喝道:“老毛子,你好大的胆子!叨扰老爷的清梦!”
热气烧得麻管库脸面滚烫,他腿脚酸软,跪地求饶:“牛魔王爷爷,小的无意冒犯您老人家,饶过我一次吧。”
黑牛头朝麻管库头上喷一口黑气,说道:“嗟,老爷黑夜叉是也,非牛魔王。你没见我一身漆黑如墨吗?”
麻管库抹一把脸上热汗,改口:“黑夜叉爷爷,求您老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
白娇云看着满面黑尘的麻管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