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手重了,太疼;下手轻了,交不了差。”
惨叫一声,赵武金鸡独立,跳到一旁。
蓝衣人大眼瞪小眼,心底冒出疑问:“他们舍不得加害三角眼,故意弄伤自己?十指连心,估计疼痛不轻吧?轮到我时,该怎么办?”
白钰使出一个定身法,蓝衣人和白娇云站住不动,他显出身子,说道:“天子脚下,你当街调戏女子,指使家奴夺人性命,王法何在?”
“他是何时冒出来的?”华服公子愣住,盯着白钰看,他料不到黄口小孩说话老气横秋,狐疑道:“小童,刚才那话是你说的?”
白钰拍着胸脯,不屑道:“大宋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目无王法,当街指使下人行凶,我看不惯。”
华服公子狂笑道:“本公子说的话就是律法!他们身为赵家人,死为赵家鬼。你是什么东西,公然管本公子的闲事!”他恨恨踢出一脚。
“哼,怪不得我,他自动送上门的。”白钰不避不闪,身子硬成一块大铁板。
咔嚓脆响一声,华服公子捂住脚倒在地上大叫:“哎哟哟,痛杀我也!”他自幼娇生惯养,说一不二的主,断腿吃大亏,心生杀心:“天杀的奴才!动手弄死他!”
“此凶徒有恃无恐,视人命如草芥,平时一定常常鱼肉乡民,须得让他吃点苦头。”白钰摇身一变,弄出可怖的模样,发出阴测测的笑声:“他们的魂魄被我吞下肚中,当然动弹不得。轮到你了。”
华服公子吓得魂飞魄散,翻起身子跪在地上磕头:“鬼,鬼大爷,饶命啊!”
白钰冷笑一声道:“凶徒!你平时草菅人命惯了,看样子后台很硬,你爹定是当大官的,他是谁?说来听听,我或许饶你狗命。”
华服公子结结巴巴:“回鬼大爷的话,我爹是赵光理,太祖皇帝远房堂兄,人称是六王爷。”
“皇亲国戚子弟,难怪如此嚣张跋扈。”白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爹也不是个好东西!”
华服公子:“是,是,鬼大爷说的是,我爹和我都不是好东西。”
白钰捡起地上石头,捏的粉碎,冷言道:“姓赵的,你倘若再做欺民霸女的恶行,你和你爹的下场和此块石头一样!”
华服公子道:“小的下次再不敢了,请鬼大爷饶恕小的狗命。”他身下发出一股冲鼻臭气。
白钰道:“口说无凭。你吞下我特制的穿心丸,我暂时饶你性命。”他使出整治恶人的老办法。
华服公子苦着脸吞下泥丸。
“孬种!”白钰皱皱眉头,说道:“你今后再作恶,穿心丸立刻发作。滚蛋吧!”他收了定身法,隐住身子。
罗六扶起浑身屎尿的华服公子,惊疑交加:“公子爷,你这是怎么弄的?”
华服公子颤声道:“废话少说!打道回府,快走!”
罗六看一眼白娇云,道:“公子爷,这娘们带不带府中?”
华服公子催促道:“别管他们,快走,快走。”他视白娇云姐弟为鬼怪,再不愿意招惹。
罗六几个奴才搀扶着华服公子,飞奔着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