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生从中调停,气氛略为缓和一些,但是依旧火药味十足。
铁鹰坐在大驾上,眼睛注视着林宇,端起水杯,轻轻地喝上一口:“既然不知道,那就让知道的人来跟你们说说,说出来恐怕你们都不信,不过我也不信!”
铁鹰话闭,赵胖子腆着肚子走上前。
“禀宗主,属下无能,收了这么一个不肖的徒弟。谷梁牧自进山以来,因为天赋异凛,又是药师,便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甚至连我这个师傅都不放在眼里!”赵胖子眼神凶狠地说道。
谷梁牧听后立刻变得很是生气。
他没有听从林宇的指示,而是上前鼓掌:“说的好,太精彩了!我是没把你这个师傅放在眼里,因为我压根你没有帮你当成我的师傅,像你这样毫无师德的师傅,我谷梁牧宁可不要!”
“大胆,你,你……”赵胖子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话怎讲?”
谷梁牧回头看一眼林宇,然后毫不犹豫地说道:“就在我们还没有去南荒古泽之前的半年,那时候我兢兢业业。想着为铁山宗炼出更好的丹药,但就是这个死胖子,居然那样对我和我的朋友。”
“怎样对你了?”
谷梁牧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身为药师,偶尔送两枚丹药给朋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而且铁山宗没有明文规定炼药师不能送丹药给朋友吧?没想到这个死胖子居然请来两位内宗的长老,要审讯这件事,也正因为这件事,才导致百草堂和医阁决裂。”
“可有证据!”
“当时刘师伯就在旁边!”
刘老九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冷声说道:“确有此事,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我医阁与百草堂决裂。这一切全是赵胖子一人酿成的后果。”
赵胖子强词夺理:“拿着也不能作为你不炼丹药的借口!”
“我身为炼药师我有自己的权力,我高兴的时候就炼,不高兴的时候就不炼。如果你非要知道原因的话,我告诉你,因为我身体不适,这个借口满意不?”谷梁牧没有好脸色地看着赵胖子。
赵胖子又被气的不轻:“行,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我的徒弟,我要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谷梁牧听后,笑着说道:“我正有此意,谢谢你了,死胖子!”
铁鹰听后,训斥谷梁牧两句,并没有治他的罪,毕竟这件事情也怨不得谷梁牧,身为炼药师,连给朋友送丹药的这点权力如果都没有的话,谁还愿意当炼药师啊。
很显然,弄来这么多人是不想放过林宇和谷梁牧。
这时候钱东走上前说道:“禀宗主,晚辈有两件事要当着众位前辈说清楚,还请宗主和众位长老替我做这个主。”
林宇听后,心里算是明白过来,他们算是早有预谋,已经准备好对付林宇和谷梁牧等人。不过,林宇行得正坐得稳不怕别人诬陷,刚好他也行听听钱东所说的三件事究竟是什么事。
钱东走到大殿的中央:“首先,我要说的是他们几人以炼制丹药为由,危害南池古镇和中州城的而老百姓。”
“哦,有这事?”
钱东听后阴邪地笑着,从口袋中摸出一小瓶五花幻云散,递到宗主手中:“这瓶丹药叫做回春散,偶尔吃上一些的话,能够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但是据我所知,自从谷梁牧来带铁山宗以后,便对南池古镇周边的村民大量出售回春散以谋取暴利!”
“你丫的放屁!那明明是五花幻云散。”
钱东冷笑:“师傅,您老人家手中应该有回春散,不如拿出来让诸位亲自品尝一下,便知我又没有再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