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是看你有没有性口,能出几辆车,能挂几惧犁,讲究的是牛羊满圈,骡马成群。刘罗锅家最鼎盛时大性口也有十七八头,这十七八头快性口,常年在外帮助乡邻,十几里外的人都有人来接性口。那是的性口可是最大的生产力,农忙时给人家梨地拉粪,农闲时给人家拉石头,拉砖,拉瓦,每头大型口每天的饲料,光细粮,就是三四升,够五六个人吃,你说得了不得了。然而让六大善人败家的不是这些善举,刘大善人和两个孙子都上了人家得当,学会了抽大烟,三杆大烟枪抽败了家。一家人住在小庙里,靠村民施舍吃饭。过去的社会,不怕吃,不怕穿,就怕赌博抽大烟。弄得大肚子姑爷两口儿,也从县里退了回来,真是后院起火不得了。中国人是讲究因果关系的,乡里乡亲看见刘大善人败落的家景,无不伤心落泪。
有人骂苍天不公,有人叹道:“刘大善人刘大好,好事善举有多少,为啥出了败家子,小庙藏身沿街逃。”还有人说:“苍天苍天何不公,好人有了恶报应,要是天公不睁眼,因果报应灵不灵。”
有个相面的学究先生在小庙里给刘大善人想了面说:“行好不见好,终究跑不了。”有人问:“刘大善人到了如此地步,还咋个跑不了。”那人说,天机不可泄露,用不着多久自有分晓。
说道刘大善人的败家过程,那才叫寒心窝囊,叫人憋气窒息。
刘大善人的亡妻有个外甥女,外甥女的闺女女婿叫单营钻,只生的尖嘴猴腮,鹰鼻鸽眼,一副刁钻小人之相。从貌相上看是个没福的贱命之人。但为人颇有心机,又娶了个好看的媳妇,两口子不认命老想着发家致富。
单营钻人生的单薄,干活没有大气力,做生意又没本钱,就跳这个货郎担拿着个泼浪鼓,游街串巷,专哄妇女孩子的钱,这天三伏天,单营钻,挑着担子,满头汗水进了刘庄,一进村就看见个大庄园,典型的四合院,门前两头石狮子,还有棵大柳树,很茂盛树盖极大,能遮半亩地树下散发着凉气,单营钻紧走几步,急忙把担子放到树下。依着石狮子,摇着拨浪鼓喊道:“大家听,大家看,刮头篦子针和线,鸡蛋头发都能换。”话音没有落,一只大白狗“汪汪汪、、、、、、”的狂叫着跑了出来。那狗吃呲牙咧嘴十分凶恶,吓的单营钻急忙把扁担举在空中,与狗僵持着。刘大善人走了出来。金斗银斗跟在后面,常言说:“狗仗人势,打狗看主人。”单营钻一看出来三个阔爷,胳膊先软了下来,那白狗一跳老高扑了过去,刘大善人高呼:“回来,作死不是。”那大白狗真有灵性硬在空中来了个回头跳,刘大善人大步向前吧吓翻在地的单营钻残扶起来连连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单营钻说道:“没事,没事。这狗如此高大,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刘大善人说:“狗这种东西,就是看家护院的,来个生人叫唤几声,给家里报个信。你只要不怕它,不理它,不支声,啥事没有。单营钻说:”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金斗说:“你敢拿偏担,它会不咬你。”单营钻伸手抓了把糖块递了过去说:“两位小爷,吃块洋糖。”刘大善人抬头看了看天说:“客官,到家吃顿饭吧,上午了。”单营钻吃的就是百家饭,没有客气,跟了进去。进了屋,但见房高长二,墙宽五尺,房深长八,混砖到顶,蓝砖漫地苇席吊顶地,大热的天屋里没有点热气,他不由的赞道:“老员外,阔气呀,”刘大善人谦让道:“寒家小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见笑,见笑。”
单营钻见刘大善人说的极是诚恳,叹道,:“老员外,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这样的房子,让我们穷人住上一天,也算是享受过福了。”刘大善人让佣人拉开座椅,摆上碗筷,沏上茶水,坐到上位。
单营钻说:“多谢。老员外,打听个事。这是不是南刘庄知道不知道刘鹏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