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脱口而出:“青儿,青儿,别闹了,让金飞蝶快说正事吧,”水蜜桃一怔,还是安静下来,又一想不对头,伸手揪住小明的耳朵说:“你还怪会响应妖精的号召,你可叫上了,”小明道:“脱口了媳妇,你就是个蛇妖我也不会休你。”他知道水蜜桃怕痒痒,伸手向她腰间捅去,水蜜桃急忙松了手。
金飞蝶说:“青儿咱不闹了,为了咱的大业,咱们现在到这山谷里去勘察勘察如何。”ban屯村的人个个轻功了得,擅长窜房越脊,登山攀岭疙瘩李忽然来了劲头,说:“谁不行回去我们比晒比晒吧。”
疙瘩李说着话这边水蜜桃一纵身跳了下去,金飞蝶叫道:“好你一个小妖,”话音未落人没了踪影,一行人疾步如飞如履平地一路上金飞蝶始终都在前面,水蜜桃次子,李昶风落在了最后面有时还发喘,樱桃不时地伸手拖带拖带他樱桃抱怨道:“看你的身子骨吧,过去连金飞蝶还让你三分呢现在可好,倒数第一了。”李昶风光叹气不说话樱桃恼火道:“舍不得那几个妖精是不是”他们已进入峡谷的深处,李昶风正在难堪,想停下来擦擦虚汗,突然传来金飞蝶的尖叫,两人急忙赶了过去,原来金飞蝶找到一个岔口正想转身,打招呼,突然碰见两个魍魉怪物差一点撞到身上,吓得金飞蝶毛发倒竖尖声大叫:“哎呀、、、、、、”转瞬间,李昶尧扑到面前扶住金飞碟,金飞蝶双手捂着眼倒在李昶尧的怀里浑身颤抖不止,李昶尧定睛一看也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只见两个怪物,双抓攥着两个圆圆的石头块一个蹲在地上,一个斜着身,都是逃跑的姿势,但见那两个怪物,满头的长发,满脸的茸毛,只留下下两只眼睛和鼻梁,嘴巴上下也是灰长的胡须,腰上围着狼皮遮着羞,光赤着脚,浑身上下的毛比猴子的毛还要长很瘆人,水蜜桃也躲在小明的身后扒着小明的肩膀,探着头说:“娘唉,是不是野人呀。”愣怔了一会,双方都喘过来气,意识到都是同类,金飞蝶的脸色也变转过来,李昶尧正想打招呼,那两个怪物,发现金飞蝶的身后有一只大花豹在虎视眈眈,那怪物大叫一声,纵身一跳,飞手一扬,那石块不偏不奇正打在豹子头上的眉心上打得脑浆飞溅,砰的人身上星星点点都是。“好熟悉的手法”李昶尧暗暗惊叫,金飞蝶更是大吃一惊,暗道:这样的准头,这样的力道,刚才这野人要是朝自己动手,自己能不能防住,真难说,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李昶尧招呼道:“老乡,哪里人?”野人道:“这山上人,你们?”李昶尧道:“我们到这谷地探探路,幸会,幸会,”金飞蝶冷静下来,金飞蝶身上释放出来温馨香气,诱惑的两个也人直吸鼻子,两个人身上的骚气,呛的人出不来气,金飞蝶掏出手绢捂住鼻子嘴皱着眉头说:“两位好汉为啥在这深山老林与禽兽为伍。”一位野人说:“当年我奶奶领着我父母到山上寻找姥姥家,迷了路,只好以此为家。”金飞蝶问:“你奶奶呢?”
野人道:“我奶奶死了,我妈妈也死了,爹爹被狼吃了。”这两个野人,见了同类也很稀罕也很亲切,他俩除了见过他们的母亲是女人外哪里见过女人,特别是金飞蝶,樱桃,水蜜桃,三朵金花,花枝招展更让两个人亢奋,很有好感,赶紧邀请人们到他们家里做客,金飞蝶等人也想了解了解这两个怪人,跟着上了小山坡。
老年俗话说得真好:“山上有水,头上有血。”两个怪人一人扛着豹子,一人从腰里解下用兽皮做的囊袋,扒开草棵在凹出灌了一袋子水,虽然是涓涓细流,金飞蝶等人还是暗暗欢喜,证明山谷里有水源。两个怪物窜跳腾越身手利闪,一点也不比他们差,李昶尧问李昶风:“你觉得不觉得这两个怪物有点熟悉。”李昶风道:“说不出,说不出。”半山腰上有个几十平方的平台,留着有人工雕镌的痕迹,他俩的家就是个小山洞两个人从山洞里拿出发霉的柿干和大枣亲热的招待还用石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