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妖精呀。我舅说:“有次有个卫兵劝他逛窑子,被他一巴掌把脸都打肿了,他要是逛了窑子你说我们还咋过,”絮蕊说得直打哆嗦。樱桃说:“真是,啥事都的一分为二,你们弄来两个小丫鬟,可好了,把他的身子掏得空空如也,可好了吧,见了我们谁也不稀罕了,“絮蕊说:”没法子的事,昶风说对我们几个是视觉疲劳,感觉腻烦,就像大肉吃多了。樱桃道:“大狗屁,一句话,撑得了。飞碟给我啥都说,她从没说过李昶尧对她视觉疲劳,天天晚上给她洗脚,她说,她啥都不怕,就怕天黑,”絮蕊惊道:“哎呀,让男人洗脚,太做了吧。”
絮蕊突然咯啼一声笑了:“姐,我给你说个稀罕,你听不?”樱桃说:“被窝里暖和,被窝里说,”两人脱下外罩躺了下来,絮蕊道:“咱家喂性口的老赵,四十多岁浓眉大眼,干干净净,是个光棍,咱伙上做饭的刘妈,五十多岁,一脸大麻子,还有疤拉恶心人,她最近死了男人,有次老赵去磨道里换性口,竟在磨道里把那刘妈给搞上了,刚巧被我们俩碰上,“樱桃打着冷战说:”这老赵也真倒霉,成事了没呀?”絮蕊说:“你听我说嘛,那老妈子哭着叫着,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昶尧拿着柳条抽老赵的屁股,你知道昶风的手有多狠,那老赵硬是坚持到了。娘唉,你是没见拿东西。老赵给我们跪了下来,昶风破口大骂老赵:“,赵本海你真是没出息了,你看他那个熊样吧,”老赵叹气道:“老爷,是那种东西吧,”昶风叫道:“你在敢作孽,看我不宰了你,我、、、、、、呸。”那老妈子看见,昶风发了怒,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老爷给我们做主吧,俺男人也死了,”我说:“恁俩干脆过吧,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两个人都跪在我面前磕头谢恩。樱桃说:“那老赵也太没出息了,那刘妈怪合算,大人家十几岁又麻又疤拉的,真是。”絮蕊:“滴滴滴、、、、、、”的笑了起来,樱桃笑道:”浪啥,浪啥,有啥说呗。“絮蕊道:“你相不中刘妈有啥用,你知道赵本海对那老妈子有多好,每天夜里把刘妈折腾的大呼小叫,喊爹叫娘的,那老赵也没个顾忌天热时就在大院的场里,那老妈子杀猪般的嚎叫,你说叫人急不急,樱桃听的再也把持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絮蕊流泪道:“没想到我们千金之体花容月貌,连个麻脸婆都不如。”樱桃说:“我算是明白了,这男女之事,和吃饭差不多,啥好,饿了时候啥都好,不饿的时候咋做都不中,像咱昶风,像皇帝老儿,女人是不少,他要想得到,赵本海干老妈子的那种感觉,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叫天道有路,天理公平。“絮蕊说:“那可把我们这种女人给苦了。”不苦不苦,公平公平,我现在想想昶风就是幸福的,这种感觉也是难得的,絮蕊怒道:“大奶奶,你变态,”樱桃说:“谁变态,谁变态,”絮蕊道:“躺好,压住我有啥用,你还听不听他俩的故事了,”樱桃又规规矩矩的安生下来说:“说吧,说吧,:”絮蕊说:“后来那老妈子又偷偷的来找我,求我。”樱桃说:“又咋了,”絮蕊笑道:“那老妈子要辞职不干,准备逃跑。”樱桃惊道:“多好的事,跑啥?”絮蕊说:“那老妈子说,赵本海每夜都是三四回受不上,”樱桃说:“哎哟,我不信,”絮蕊说:“你不信,眼见得刘妈骨瘦如柴无精打彩的,真可怜。”樱桃说:“那也不用逃跑啊!”絮蕊躲开老远玩笑道:“你着刘妈又说啥:叫赵本海去找大奶奶吧,大奶奶又饥又渴又有武功,两个人肯听旗鼓相当难分胜败。”
樱桃伸手去咯吱絮蕊说:“找你吧,找你吧,近水楼台先得月,”絮蕊笑喘着说:“别挠了别挠了,我有办法把昶风叫过来,我有办法,”樱桃松开手,絮蕊耳语一阵,樱桃翻身而起:“好,我去试试”絮蕊说:“那你可要像一点”樱桃光着身穿着裤衩披上大衣一裹,一溜小跑来到李昶风的窗户下还是大冷的天,她哆哆嗦嗦的又拍窗户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