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以入骨髓,我也无法医之,我回府便准备去往秦国。”
呼哈儿道:“为何如此,恒公若是无法医治,也不会怪罪于扁鹊,只怨自己不听扁鹊之言。”
太平道:“呼哈儿,你再仔细想想为何?”
呼哈儿又想数十息,似是开窍,“我知道了。”
太平笑着望着呼哈儿讲道:“你悟到何事?”
呼哈儿道:“恒公就像国君,若是有善治之士言国家有疾,当要医治,若是不治当会越发严重,积重难返,若是善治之人见国君不治,又不纳其言,国家积疾,终不可治,便会离开,若是不走,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太平道:“我本以为呼哈儿只识草原跑马,哪知悟性如此了得,怕不假时日也能成为这草原的一方雄主。”
呼哈儿摸着脑袋讲道:“你等中原人皆如此谋略否?”
太平道:“我在我父所写竹策中习得,想不到呼哈儿,一语便能道破,当是了得。”
呼哈儿道:“你父之术当真了得。”
太平道:“我也如此想法。”
几人行至一刻,以到马场,马场三十丈见方,四周栏栅围之,入口有二人牧民守门,见哈呼儿到来,手放胸前,问候:“呼哈儿,千骑长安好。”
哈呼儿道:“左答,你速去帮我牵四匹良驹过来。”
左答应道:“遵命。”
哈呼儿又问,“你可见轲比能到来?”
左答回道:“未曾”
哈呼儿道:“你先去牵马四匹,若是一会轲比能到来,叫他去部口(部落出口)找我等。”
左答回道:“千骑,稍待片刻。”
呼哈儿挥手,左答入得马场,一刻而出,牵四匹枣红好马而出,套上马垫,只等几人来牵。
呼哈儿牵一骑,接着便是太平牵一骑,两人跨上马背,宇文拔与郭准一人一骑,蹬地上马。
呼哈儿打头,手握马绳,双腿使力,马儿走起,片刻便跑,太平紧跟其后,接着便是郭准与宇文拔。
部口不远,片刻便至,几人座在马上等轲比人带阿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