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徐州牧,此事万万使不得,我自斤两,我自清楚,怕是一载不到便丢了这徐州之地。”
陶谦道:“徐州之地,交给你,我心便安,若是交给别人,定当将我二子送给曹操,你又是皇室宗亲,名望在此,当可做得。”
刘备道:“孙公佑此人,忠于陶公,当不会如此,由他来做,我必会助他守这徐州之地。”
陶谦摇头,“若是他人来做,必会互不服气,不定孙公佑做得几天,便会身首异处,若是你来座得这徐州牧,其一,你有护身之能,当可无恙,其二,我叫士家,大族,依附于你,治政不误,其三,你名望在外,当可压制武将,相安无事,可保我二子安全。”
刘备叹气,“我惊徐州文武不服,必生出祸事!”
陶谦嗔道:“七尺男儿,若是无点信心,如何成事!”
刘备思索,心中也是意动。
陶谦又道:“想我当年只身前往徐州,任这州牧,又有何能?你若取得士家,大族支持,几载不到,便能坐稳着徐州之地。”
刘备还是不语,陶谦知他以是意动,刘备此人仁义,自己若死,定能保全其族,若是曹操攻破,怕也会带他二人逃出。
陶谦已和陶商言过,倒也说通,陶应已托江东旧友,怕也会照顾一二,陶家尚有百余人口,陶商为首,若是刘备庇护,倒也周全。
两人沉默,各自想事,一刻不到,陶商,糜竺,孙乾被家丁带入。
刘备起身相迎,礼拜问候,“玄德有礼了!”
孙乾道:“玄德勿休需多礼!”
刘备直腰,又道:“公佑此来,也是探望陶公否?”
孙乾道:“我等皆是陶公叫来,你且稍候片刻!”
孙乾走到陶谦床前坐下,摸着陶谦之手道:“陶公可与玄德讲好!”
陶谦从床头,拿着一麻布包裹递给孙乾,“你等拜玄德为这徐州之牧,我心无忧也!”
孙乾接过,轻击着陶谦老手讲道:“当是如此,陶公好生休养!”
孙乾提起麻布大印起身,走近刘备,单膝跪地,双手托印,“请玄德受徐州牧大印。”
刘备推出不接,“公佑,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