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若是可能,与我等为谋,当又是一大助力。”
关羽道:“大哥为何总要寻那谋士,我跟大哥多年,也算见识广博,有些谋略,可为大哥谋事!”
刘备笑道:“我知你攻战颇有武略,然你我皆无善词交往大族,也无名望相交士人,治理地方也罢,与他人借力也罢,我等能力不及士家大族谋士也。”
关羽道:“大哥所言极是!”
刘备道:“我等进去,饮酒聊天,你座一旁,当长见识。”
关羽道:“善!”
刘备与关羽进到房中,孙乾见他二人进来,便知大事以成,起身问道:“平原相,商量可有结果。”
刘备礼拜道:“我二位义弟之前言语莫要放在心上,徐州百姓有难,我等自当去救。”
刘备并不言救陶谦,孙乾也心中了然,刘备此人名声在外,世人皆言其性格豪爽,正义之士,仁义之事必会为之,倒也不虚。
孙乾满意点头,聪明之人,说话一听便懂,刘备与那陶谦又无交情,援他其一为名,其二为地,身系百姓可成其名,心怀仁义,可与我等大族,士家共利,共治地方,其为二也。
孙乾站起,又拜:“平原相高义!”
刘备道:“公佑无需多礼”刘备伸手去托。
孔乾直腰,刘备又道:“公佑,我给你介绍一番。”
孔乾观其对面一人,尚是年轻,七尺有余,一身棕色麻袍,面上无须,倒也英俊非常,此人见言自己,但起身相迎,自我介绍。
“我乃渔阳,田豫,田国让,平原相手下混口饭吃。”
孙乾道:“我观你也是少年英雄,我等讲话一刻,你且面上无恙,当是沉稳睿智之人。”
田豫道:“世叔过喻了。”
孙乾年长,已过不惑之年,当得起此称呼,孙乾心中欢喜,摸须讲道:“我等饮酒聊天。”
田豫道:“如此甚好!”说完回到座位重新坐下,扫了关羽一眼,关羽老神淡淡,也不看他,不知正想何事。
孙乾,刘备回位,座定,刘备端碗敬酒,“我等满饮此碗。”
众人端碗,一饮而尽,关羽闻刘备满饮,便端起桌上酒碗,一口下去,碗中之酒不剩几滴。
几人又提坛倒酒,田豫道:“我跟平原相几载,所识颇多,今老母病重,我明白便返。”
刘备心酸,讲道:“国让,我甚是不舍!”
田豫又道:“我也不舍,奈何不得不返。”
刘备道:“国让,莫要难过,待我有立命之基,你再去投之,可否?”
田豫道:“若是我未有依靠,必会去投。”
刘备道:“国让,我等再满饮此碗。”
刘备又敬酒一圈,心中不舍,田豫之才初显,但此人又得离去,怕是不知何时才能相遇。
田豫饮完此碗,便起身告退,刘备送出府外。
刘备又返,席座于位,孙乾道:“此人离去,倒也可惜。”
刘备道:“此人文武了得,我每每出兵,便由他守平原之地,千人兵马可挡袁绍数倍兵马,若是他与我等同去,徐州之地倒也无忧。”
孙乾道:“此人善守,当为我等所用!”
刘备道:“此母病重,不知几载才返,我等如何留他?”
孙乾叹气道:“时也,命也!”
刘备道:“公佑莫急,你与我讲讲,徐州如何形势如何?”
孙乾道:“徐州无猛将,兵马皆乃泰山之贼收编,不习战法,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