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弟弟因为在战场上杀了人后,回家老是做恶梦,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带着南京口音的女记者不由的担心起来闻昊的身体了。
陈如萍在赵静香边上听不下去了,捂着脸的跑了进去,那个南京的女记者还以为陈如萍是伤心的跑了进去,这样也为闻昊很是担心。
“这个闻昊,小混蛋不接受记者采访就算了,还让赵静香撒谎,而且这谎言,我在场都听不下去了。”赵静香对唐瑛与陆小曼说。
唐瑛与陆小曼二人特意想找闻昊来的,结果没看到闻昊,却看见有不少记者也来找闻昊,她们就躲在屋里没有出去。
“其实如果我们是外面的人,不了解闻昊的话,听了也会感动的,问题是我们知道闻昊的丑恶嘴脸,你们说他作的二首歌是多么有正义感,民族感绝对是一个胸襟袒荡的人才能作出来的歌曲,可是闻昊做的事,却是。。。。。”陆小曼都不知怎么说闻昊了。
唐瑛也听见外面人,被赵静香的话所感动,一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竟然冲进战场杀鬼子,现在虽然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因为杀了人后,产生恐惧的心理,被恶梦所折磨。
这事发生在一个正常的孩子身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闻昊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了,他现在的的行为是不仅没有让唐瑛她们感到一丝可怜之心,而是觉得闻昊是个可恶,可恨,的家伙。
“我现在要是看到闻昊,恨不得咬他一口。”唐瑛恨恨的说。
陆小曼一听趴在她身上说“你是不是天天梦中,咬他是不是。”说完带着一丝坏笑看着唐瑛。
“你乱想什么?他这么坏的男人,我就是想咬他一口,你想歪了吧?”唐瑛有些急的去掐陆小曼的手。
“你难道不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至少比你现在的木头老公要强不少吧。?”陆小曼边躲边笑着说。
其实现在的唐瑛与陆小曼都是有感情危机,当时在上海也是比较有影响的事,也正在闹离婚。
在那时上海也流行离婚,也是时代进步的一个象征,妇女争取解放的的表现。
再说她们二人也是好闺秘,所以也喜欢相互开玩笑。
“你们在笑什么?你们也是不是在说,闻昊是个坏家伙,只不过这个坏家伙,这个坏家伙虽然一肚子坏水,却让恨不起来。”陈如苹不得不说了句真心话。
“即然是恨不起来他,那一定是爱上她了。”唐瑛一听马上接了一句说。
“什么我爱上他,怎么可能啊?”陈如萍一听马上就象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反驳说。
“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坏家伙,恨不起来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爱上他了,这可是真理,不能推翻的真理。”陆小曼赞同唐瑛的说法,虽然二人平时在一起斗嘴,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喜欢保持统一战线。
“你们是不是嘻弄我,闻昊是我好同学加好朋友的弟弟,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这是不可能的事,也不会发生。”陈如萍满脸通红的说。
她心中给唐瑛他们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些乱,只有拼命反驳着。
陆小曼一看陈如萍的样子,就知道也许陈如萍喜欢闻昊,只不过她自已心中也不知道。
陈如萍自已一直将闻昊当成小弟弟看,但是闻昊无意中展示出一些才华,同时在他父亲辛辛苦苦建立的三友实业,给日本人一把火烧了后,却是闻昊带人将日本人的东华毛巾厂也给烧了后。
陈如萍就没有才将闻昊当成弟弟了,现在加上闻昊还上战场杀鬼子,同时作出这么好听的二首歌。
闻昊在她心中的形象变了许多,她有一些崇拜他,还有一些仰慕之情,按现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