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都敢于震慑这么多强大的敌人,誓死不退,寸步不让。这样一个人,如果真要被逼得拼起命来,在场的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又该有多惨重才能将其灭杀?
看见秦阂如此态度,门外的军方觉人终于围了过来,警惕与沉重,几个金峰部队的家伙也是一阵愁眉深锁,顾忌频频……后来又接到了消息,对讲机中传来了惊呼,城中混乱涫沸更剧,城外天穹亦是崩鸣如雷已然十七,一片震天响的滔滔江声更是如同万马奔腾,声势浩荡如怖世之兽在仰天怒咆……后来更是又有数人再至,皆是一脸不善,得知了此间景况,偷看着秦阂时却又俱生忌惮与凝重之色……
……几番交流,那个虬须老头才有所妥协。
他再次出面,语气已然缓和了极多:
“好吧。”
“多余的话也就不说了,相信这渚阳城中的残酷景象,秦先生都已看到了,这灰色大雪诡异而恐怖的寒冷,秦先生多半也有铭心刻骨的体会。浊河干道就在城外不远,原本是冰封冻固的情况,二十多分钟之前却不知为何被崩开了。而且黄浊的河水甚至再现了往日的辉煌,冲破了积压足足有近十米之后的雪层,奔撞出了横空的浪花!”
“华夏隐门之中曾有一句流言,说是浊河底藏异人神物,赤江下埋大龙枯骨。此言多古老已不可考,至今近千年也从不听有人解出过其中的奥秘。但现在我们却怀疑……”
“浊河底下或许有一道异域之门……开了!”
“不然的话,这一切都无法解释。”
“秦先生以为呢?”
一脸凝重地说罢,虬须老头便以探究般的神色看了过来。
先前这门外的军方觉人们听到了他与阮韵几个的对话,知道了他的名字,立马就转述了过去,秦阂倒也不奇怪。这前倨后恭的称呼变化,从冷漠到敬重,无非都是实力使然。
“所以你们是准备要就近一观了?顺便解一解这千年之秘,寻一寻奇珍异宝?考虑到了前路未知,虫灾与雪灾之下多半又另有危机潜伏,于是你们又想找些暴徒当炮灰,为你们去探路?结果我杀了这几个暴徒,于是你们便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秦阂微微一思便想清了其中根由,当即眉梢一挑。
“哈哈,你们倒是打的一个好主意啊!总之无论怎样,你们两边都不吃亏。”
“不敢不敢!”
“秦先生折煞我等了。”虬须老头闻言却是连连摆手,强调道,“合作!合作!只是合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