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接着里面的油灯就亮了,仅仅亮了数息又被吹灭,随后里面就传来很轻微的“哗啦啦”的响声,就像是银锭子被倒出来的声响。
令狐莞尔也看出来了,这应该是谁家的账房所在,里面会有些日常用度的银两,但数额不会太大,而家里的金库一般都窖藏在地下,这你不踩点个一年半载根本就查不到,就算查到了也搬不完啊。
片刻之后,那黑衣人鬼祟的从里面出来,身上还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令狐莞尔心说机会来了,人赃俱获啊,你跑不掉了。但令狐莞尔并没有立刻扑上去抓人,主要是距离还远贸然上去容易被发现,慢慢的靠近,占据了有利的出击位置,再一击擒下岂不是更好?于是令狐莞尔依旧极力隐藏行迹,开始慢慢的加速靠近。
行不多远,那黑影居然又停了下来,落到一处小院之中,趴在门口,用手捅开上面的窗纸,旋即眼睛瞪亮,虽然蒙着面也能看得出这小子是在咧嘴笑呢,然后抽出小刀刺进门缝打开了门栓,门打开的一刹那就扑了进去。
令狐莞尔远远的听见男人威胁和女子求饶的声响,片刻之后就没了大的动静,只有一些女人若有若无的轻咛声,像是中刀之后在虚脱无力的呻吟呼救,令狐莞尔心中一惊,立刻加速上前,也顾不得走大门,直接从天而降,破顶而入,随着一阵砖瓦灰屑的掉落漂浮,令狐莞尔就稳稳的落在当场,而眼前的一幕也让他是瞠目结舌,只见那黑衣人此刻正躺在床上,而一个妙龄的花杏少妇横着玉体靠在黑衣人怀中,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裤,露出白皙嫩滑的上身和那一对硕大可爱的果实。那黑衣汉子粗糙的大手正贪婪的游走在少妇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摩挲着,把玩着,等离近了能听出少妇的轻咛声中似乎还带着愉悦享受和满足。这……是怎么回事?令狐莞尔心里直挠头啊。电光火石之间令狐莞尔也不作他想,从床上拽下黑衣人,扯下他的面巾,露出一个山羊胡子的干瘦汉子,嘴里大声道:“他是个飞贼!”
那黑衣飞贼岂能束手就擒?一把推开令狐莞尔的右手,抓起桌上的包袱就往门外冲去。
令狐莞尔左手多有不便,也根本没将那人制伏,所以很容易的被挣脱,但他反应也不慢,伸手就去拽,只听“嗤……”的一声,那包袱就被撕烂了,好些个银锭及碎银子散落一地。
黑衣人根本也顾不上这些,一溜烟的夺门而出,卷起的风居然把窗户都吹开了。
令狐莞尔扭头朝少妇道了声歉就要去追,可这一扭头却是把令狐莞尔惊的迈不开步子了,女人也就三十岁的样子,那浑圆丰满的身子一丝不挂,似乎还很有弹性。令狐莞尔有点不好意思,不自觉的稍微打头低了下去,却看见床下躺着半截削了皮的圆滑莲藕。
那女人又是害羞,又是恼怒,老娘男人戍边七八年了,最近两年连个书信都没有,也不知是死是活,夜夜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好不容易自我慰藉还遭了贼,又好不容易飞贼劫色不劫命老娘刚有了点兴致,却还叫你小子给搅和了。抬头一看,是个年轻人,披头散发,白大褂、白裤衩、布鞋,很是普通寒酸,再仔细一看,就见这年轻人是如此的帅气、白皙、儒雅,眉宇之间透着勃勃英姿,轮廓硬朗,身子结实,真不失为精壮、生猛、威武、挺拔的少年郎,令人情难自抑。少妇心里一琢磨,反正老娘丢人都丢到家了,也就不在乎了,随即上前抓住令狐莞尔手,用娇羞无限的语调说道:“哎呀小哥,看你把人家吓的小心肝‘咚咚咚’直跳,不信你摸摸。”边说,身子还向前一挺。
令狐莞尔冷不防的大手就抓了上去,只感觉硕大柔软滑腻丰满,简直妙不可言,令狐莞尔想抽手却被少妇紧紧的抓住,用力又怕伤着对方,急中生智道:“门和窗都没关呢,我,我先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