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的停泊靠岸、在码头卸货。大型船只过虹桥时,船夫们都出来帮忙,有的用竹竿撑着,有的用长竿钩住桥梁,防止船只与桥梁相撞,有的用麻绳挽住船,有的忙着放下跪杆,以便船只通过,桥上的人伸头探脑,为过船的紧张情形捏了把汗。虹桥是汴河上的咽喉要道,画卷中整座桥气势恢宏,桥身高大,使得汴河上的船只都能顺利通过,桥上挤满了商贩和行人。这里是进城的必经之路和汴河码头的交会处,车来人往、商品集中,甚至连劳务市场也在这里形成。而岸边,不少劳工或肩扛,或用牲畜拉载货物,这些物资均是从全国水运来京,在此下卸,广大劳工们以此谋生。
《宋史·地理志》收录有近50个人口在10万以上的城市,其中位于运河沿线的有15个,差不多占了1/3。处于运河网络中心的东京,人口更达百万之巨,“人烟浩穰,添十数万众不加多,减之不觉少”。完善的水运体系为东京开封府乃至全国经济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对外,它使全国物资源源不断地涌入东京,并由此发往有需要的地方,促成了全国井然有序的物资交流;对内,它方便了城内的居民生活,降低了运输成本,促进了工商业的发展,使开封当时的城市规模、经济发展水平及人口数量超过了隋、唐时期的长安与洛阳,不仅成为全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成为世界上最繁荣的城市。当时十五万人左右的城市依次有:河南府、京兆府(陕西西安)、大名府(河北大名)、真定府(河北正定)、潭州(湖南长沙)、渝州(重庆市区)、福州(福建福州)、广州(广东广州),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北宋东京城研究》或者《东京梦华录》。
角楼:它们均建于城墙转角处,平面常作凸出之方形或圆形,上建角楼,功能与城楼相仿。
谯楼:是古代城门上的望楼,有报警和报时两大功能。
世之筑城,必建谯楼。此乃汉之遗风。谯楼者,谓门上为高楼以望也。谯楼内每悬巨钟,昏晓撞击,使臣民闻之而生儆惕之心。天下晨昏钟声,数皆一百零八,而声之缓急、节奏,随方各殊。击钟之数,为何一百零八,此乃暗合一年气候节律也,盖一年有十二月,二十四气,七十二候,三者相加,正得此数。详见《张居正》第四卷《火凤凰》。
闸楼:是建在月城正面城门洞上的楼,因其控制着入城必经的护城壕“闸门”吊桥而得名。闸楼也称炮楼,是因楼内驻守士兵,置放火器火炮,以炮火封锁入城通道,消灭进犯城门之敌,故名。这个多出现在火器出现的明清之后。
马面:这是依一定距离在城墙外侧建凸出的墩台,平面有长方形和半圆形,因外观狭长如马面,故名。它一般宽度为12~20米,凸出墙垣外表面8~20米,间距为20~250米(一般为70米),即在弓矢投石的有效射程以内。特点是能够自上往下从三面攻击城下的敌人,防止出现火力防守死角。由于火器出现,宋、金以后的城墙,已很少使用这种构筑物了。北宋汴京外城构有马面,间距百步(约合150米),载见《东京梦华录》。而南宋《平江府图》中之城垣,亦排列平面为矩形之马面。据图中所绘,除东南、西南二隅角台外,其东、西城垣各建马面20处,南垣11处。盖彼时金兵屡屡南下,不得不为此以策安全也。辽、金故城之位于北边者,大多均置有马面,但亦有所区分。如辽上京临潢府之北城为皇宫所在,故其外垣之东、北、西三面均建有较密之马面,分别为13、12、19座,间距九十步(合135米)。南城称汉城,为平民居住,因而设置较少,现南垣大部为白音戈洛河破坏,仅残留马面两处。
护城河:古时称之为“城池”者,就是城墙与护城河的合称。后者又谓城河、城濠或护河。它一般环绕于城墙外侧,少数也有在城墙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