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你要找的原来的户主早就不知所踪了。”
望着吓的不轻的两人,月灵儿轻蔑的笑了笑,如鬼魅一般的声音想起的时候让两位战战巍巍的官兵更是不敢上前搭话。
“喊你们种大人出来,说红衫寨的月灵儿来了,来和她谈条件。”
当种师中连鞋都没穿好,就急匆匆赶来时,月灵儿早已被层层包围了起来,望着那些身躯不停的在颤抖,额头冒汗,双手握刀枪的手都沁出冷汗的时候,种师中扶住了最前面和月灵儿对峙的人的肩膀。
那人感受着背后主帅的抚慰,似乎冷静了下来,但当种师中的手一离开,原本不听使唤的手抖的更厉害了,这个‘兰菱仙子’给人的压力太大了,妈的,刚刚是谁把我推到最前面来了。
“你们放了那些无辜的妇孺,我愿意以命抵命。”月灵儿将长剑丢在了地上,平静的像一潭湖水,望着种师中的时候,既不喜,也不忧,其胆色让人胆寒。
“如果我不答应呢?”种师中想看看此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便开始故意激怒她。
‘嗖’的一声,掉落于地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一道快的让人看不见的身影过后,最前面那个被推出来的官兵哭丧着一副脸,浑身上下到处乱摸,口中念念有词:“帮我看看,我哪里在流血,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呢?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当众人看见那人眼睛上的两撇眉毛被削的精光,再配合他滑稽一样东挠挠西摸摸的耍猴一样的动作,更是让人捧腹,但就是没人敢笑出声来,而且没有一人敢贸然出手。
“这个买卖你们划得来,如果你们将那些妇人都杀了,你们也必须和她们陪葬,但如果她们活着,你们也能活着,而且我还任你们处置,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还需要考虑吗?”
这不容置否的一行一言,让原本驰骋于疆场的种师中完全没有拒绝的勇气,望着吓的恍惚欲撤退的众官兵,种师中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
他兑现了与月灵儿的诺言,让手下的官兵偷偷的放了那帮看押的官妓,直到月灵儿被军中里三层,外三层一样的被看管起来的时候,他才放下心来。
茅子兴看见月灵儿关在自己对面的时候,脸上笑的很邪恶,口中讥笑道:“谅你再大的本事,还不是被抓进来了。”
“我和你不同,你是被人抓进来的,而我却是自己走进来的,如果我愿意,这里根本关不住我。”
“我也和你不同,他们不敢杀我,他们会把我押回汴梁城,而这一路上,不确定的因素就多了,我不一定会死。而明天,你必然会被他们斩首,只有他们拿着你的头颅,他们才觉得是最安全的。”
“死有那么可怕吗?我一个人死了,却换来了几百人的活路。而你这一路即使能活下来,却搭进去了至少几百人的性命,这真的值得吗?”
茅子兴开始还觉得没什么,此时被月灵儿点破,更是越想越怕,自己这一路,来营救自己的门人一定不少,而这些官兵也一定洒下了天罗地网,等着请君入瓮。月灵儿这一席话,早已把茅子兴羞的无地自容,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你不觉得你这样的人很可悲吗?为了自己的利益,搭进了这么多人的性命,真的值得吗?”
“你住口,如果不是这让人活不下去的世道,我们至于走到今天这步吗?”
“把自己的一己私欲迁怒于无辜的老百姓身上,更加显示你的懦弱和无能。”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从杀人不眨眼的红衫教出来的魔女。”
“你又错了,从一年前开始,我们已经脱离出红衫教了,我们现在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