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毒牙露出往往就是一击毙命。
“前几年我来的时候,那边还有一堆木柴,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张扬父亲一边拧着褂子上的水,一边指着山洞的一角说道。
听到这话,张武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拎着手电筒往张扬父亲所指的地方照去。果然在山洞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堆木柴,木柴旁边还有一堆干草。几人冲到柴堆旁,显然这堆木柴已经放了很长时间了,很多都被虫蛀了,但却很干燥,生火是没有问题的。
”这些柴火还能用!!”张武兴冲冲的喊道。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就忙着把柴火搬到山洞的中间,那里有一个浅坑,用手电一照才发现这里以前似乎有人生过火。浅坑周围的地面都是黑漆漆的,浅坑中还残留这几块没有烧尽的木柴。
父亲起身去抓了几把干草,从张万福手里拿过打火机,点着了干草,再捡着细碎的木柴放到燃烧的干草上,很快火堆就生了起来。
“看来今天得在这过夜了,多亏了万山叔找的这山洞还有这堆柴火,大家今晚不用遭罪了。不过这里靠近深山,晚上大家得轮流值夜。再说得有人看着火堆。”张文抬起腕上的手表看了看说道。看大伙儿都没吱声,就转头冲张杨父亲说:“万山叔,您看这样行不?我跟张武值上半夜,下半夜您跟老杨大叔还有万福叔轮着来行吗?”
父亲点点头这事就算定下了。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脱下湿透了的衣服,拧干水就用几根木头架在火堆旁烤了起来,大家都是老爷们儿倒也不避讳什么。
“我给家里打个电话,省的他们担心。”张万福说着拿起手机摆弄了起来,很快就无奈的放下了。“这山里没信号!”张文也掏出手机试了试,也是没信号,大家只得作罢。
张文也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身上的纹身,是一条青色的眼镜蛇,纹的栩栩如生,身上的鳞片隐约可见,蛇身怒抬着,露出骇人的獠牙,仿佛要择人而噬。
看到张文身上的纹身,张扬的瞳孔不由的一缩。旁边的张万福跟老杨头,神色明显的不自然起来。
张武身上也有一处纹身,是在胸口处纹了一颗熊首,神色狰狞,倒是很符合张武莽撞的性格。
大家都很安静,衣服在火焰的炙烤下腾起阵阵白雾,山洞里一时只剩下木柴被火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那边的干草可以搬一点铺上,晚上睡觉暖和。”父亲的话打破了山洞中的沉静,说着起身往放草堆的地方走去。张扬父亲的话让大家也反映过来,都急忙行动起来。。
张武更是足足抱了两大捆,在靠近火堆的地方铺了厚厚的一层。所幸山洞里的干草很多,大家都各自找了个靠近火堆的地方安顿下来。张文张武兄弟占据了最平坦且远离洞口的地方,张扬跟父亲只能在更靠近洞口的位置,选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躺下。张万福跟老杨头也跟了过来,父亲选的地方很宽敞,四个人倒也不显得挤。
众人躺在火堆旁,很快就沉沉睡去。连值夜的张武,没多一会儿也抱着猎枪头一歪睡了过去,嘴里甚至打起了呼噜。张扬迟迟没有入睡,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透着诡异,听着洞外的雨声,张扬心中的不安发酵开来。
“吼”一声凄厉的兽吼打破了雨夜的宁静,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很快兽吼声不断响起。兽吼此起彼伏很快连成了片,仿佛整座山上的野兽都在嘶吼。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洞口飘了进来。
张扬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一个健步就跨到了洞口,拨开洞口的藤蔓,张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空落下的雨竟然变成了猩红色——像血一样。雨水染红张扬的手,“不好”张扬低吼一声,猩红的雨水落在手上,竟如活物般往张扬的皮肤里钻。丹田内的紫色真气不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