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萧摄,没想到娰老先生居然会知道他。”
娰桓澈突然激动的捶打几案,“萧摄?那之后就改名换姓了么?他以为那样就可以改头换面了么?!”
姬政也激动的说道:“在下与那陆云轻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他为掩饰罪行,竟意图毒杀我,我只恨此战未能将其诛杀!”
张循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知道此时不适宜提及往事,但还是难以按耐自己的好奇心,便问道:“娰老先生,这陆云轻到底跟您有什么仇啊?”
娰桓澈深深的叹了口气,“哎,算起来,那都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
姬政一愣,“十四年前?那年我九岁,我就是那一年进的师门。”
娰桓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今天本不该说这事儿,但没想到此人竟与我们都有渊源,看来也是缘分使然,也罢也罢,过去的事情你们也应该知道。”
娰桓澈自己斟满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将那旧事缓缓道来。
“那年我已经定居义阳村,义阳村距离鸢灵山不过数日距离,那时我与你家师父还时常走动,每逢绡裾酒酿成之时,我都会派人给他送去过一批。”
“十四年前,义阳村爆发了瘟疫。起初,只是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上吐下泻、高烧不退,似乎是得了什么怪病,村里大夫无能为力,根本治不好。我知道颜灵御医术高明,就派人到山上请他来帮忙医治,当时颜灵御有事在身不能前来帮忙,就派了他的一名弟子来村里医治瘟疫,这个弟子就是陆云轻。”
“我还记得那一天,天色昏暗,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我算着日子,陆云轻差不多该到了。于是,我就带着几个人到村子外面去迎接,看能否接到他。走出村子几里地,到了村西的坟山,我看到一个鼻青脸肿,满身泥水的孩子,他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弱不禁风的,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泥泞的乱坟前,他盯着一座新坟一动不动,浑身都已经被雨水浇透了。”
“我叫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一问才知道,这个孩子正是陆云轻。他说雨天湿滑,自己摔了一跤,才弄伤了脸。陆云轻这人话不多,总是给人一种很阴郁的感觉,但他确实懂些医术,只是完全没有慈悲之心。”
“疫情开始严重起来,村里很多人都病倒了。陆云轻倒是尽心尽力为病人治疗,刚开始,几个病的不严重的年轻人,喝了他开的药,病就好了。村子里面的人见他能治好病,都对他感恩戴德,大家都把他捧成了活神仙,盼着他能赶紧把村里的病人都治好。”
“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活神仙变成了活阎罗。几个病重的村民本来还能残喘,但是一经他手立即一命呜呼,这样死了十几个人之后,村里人都不敢找他看病了。”
“我觉得事情蹊跷,就暗中请人检查尸体,一检查才发现那些死掉的人竟然是被陆云轻给毒死的!我知道真相之后火冒三丈,想要找陆云轻好好算算账,可是他竟然不辞而别,当晚便不知去向了。”
“我带领村里人上山找颜灵御算账,我想让颜灵御交出陆云轻,我倒要亲自问问陆云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颜灵御却说陆云轻根本没有返回师门,我断定他是在袒护自己的弟子,他肯定把陆云轻给藏起来了。”
“因为陆云轻的事情,我俩吵翻了天,从那以后,我俩就再没有走动过了。哎,算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不提也罢,只是不知那个陆云轻到底为何要害人性命。”
讲完这段往事,娰桓澈又喝了一口酒,摇头唏嘘。
姬政说道:“娰老先生,这恐怕就是他的秉性吧,就在您讲的这事情的三年后,陆云轻为了测试毒性,以流民试毒,杀害数人。被我发现之后,竟对我下毒,最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