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恼,他身为一派之尊,却眼睁睁看着门内弟子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打了,这无疑就是打了他的脸,许久来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刹那间,他愤恨交加不顾利害,“唰”地抽出长剑运起“玄青气功”,抖起一圈青白剑气,刺向薛鸿远咽喉。这一剑凝聚了他毕生功力,其势非同小可,然而薛鸿远却没有放在心上,待柳寒烟的长剑快要刺到薛鸿远喉咙之时,只见他忽的伸出右手两指,长剑便纹丝不动的被他夹在指尖,柳寒烟大骇不已,他用力拔剑,可剑却如钉在了薛鸿远手里一样,丝毫不动。
在他惊愕至极的时候,薛鸿远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一掌劲道更重,柳寒烟只觉懵的一下,人被打翻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薛鸿远双手背于身后轻蔑地冷笑了两声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配做青城派的掌门?可见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门派确已衰败的不像样子。”
柳寒烟虽被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力还之手,两眼里不觉就流出了莫名的泪水,到他这种年纪又为一派之尊,流泪那是很丢人的事,可因他的无能才辱没了师门,连累众多门派一起被薛鸿远羞辱,心中自觉是愧对先师祖师,他恨不得立即死去以表尊严,可他又下不了自绝的决心,心里矛盾之极苦不堪言。
有位弟子见师父倒地,他大叫一声挥剑就刺向薛鸿远。他乃是带着情绪含怒出手遂剑快人急失去了套路,薛鸿远冷笑一声把肌骨一收,那弟子的剑便从他肋旁刺过去,薛鸿远半步未动人却安然无恙。随后就见薛鸿远笑了两声,飞起一脚把那弟子踢出许丈外,他摔落到地上双手捂肚痛苦地翻滚,五脏六腑仿佛也几乎是被踢烂了。
与那人一起的两位好友,二人见同伴惨死来不及细思,痛苦与气愤同存,拔剑同时出击,一左一右刺向薛鸿远的双肾。薛鸿远这会儿也恼了,他勃然变色叱咤一声,“找死!”双掌齐出,拍向两人的面门。
且说只因他们间的功力实在悬殊太大,那二人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面门上便重重挨了一掌,嘴里闷哼两声后便被击飞出去数丈,脑浆迸溅没了呼吸。
柳寒烟见三名爱徒惨死,但他此时已无力对付薛鸿远,故而绝望的闭上眼睛。他亦知道任何反抗都无济无事了,只等薛鸿远杀他。
薛鸿远看了一眼地上的柳寒烟,得意地笑道,“你的功夫好像是棉花做的,很不经打。”
柳寒烟漠然地“哼”了一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是个厉害的人,那你就杀我便是了,何必要再羞辱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