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看到巡逻队的人了,怎么他们也来这种地方。”秋水基朝不远处努努嘴。
夏候晴朝那边看去,只见十几个身穿巡逻服的人正坐在灯光最亮的那两桌吆三喝五的猜着拳喝着酒。“人家换班,下班后过来吃点烧烤喝点小酒释放下压力也是正常的——东越的法律上也没说他们不准来这种地方啊。”
秋水基嘟囔:“反正觉得怪怪的……哎,你给我留两串牛肉,别都吃完啊——”
两人酒足饭饱后蹲在地上拿竹签剔着牙,“哎!夏夏,原来这东越的京城还有这么个地方,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啊。”
“来到这后你不是忙着帮病人看病就是忙着跟苗在田卿卿我我的,哪有心思注意这些事情——”声音嘎然而止,话一出口夏候晴就后悔得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果然,秋水基沉默了。
夏候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抽水机你看开点,大丈夫何患无妻,而且像你这种一看就是顾家好男人的类型,一定深受大姑娘小媳妇的欢迎,呃,街口卖干货的王家小寡妇不是一直托人说谋想嫁给你吗——呃,我是说,苗在田她也不是不好,只是你们错过了,就说明她跟你没有缘分——”
秋水基看了她一眼,一股凉浸浸的风吹过,夏候晴打了个哆嗦。
“我们怎么会没有缘分?没有缘分的话她就不会在那么多人之中选中我了,我相信小苗苗只是有事离开了,等她忙完后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夏候晴一看到秋水基谈到苗在田就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赶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好了好了,你们是有缘分的有缘分的,是我说错了好不好……话说你最近怎么了?大事小事一起包揽,小一他们都没事干了,这样下去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师?还有,你把价钱弄得这么低,还要不要赚钱了?还要不要本钱了?”
秋水基喝了口酒砸着嘴巴说,“我秋水基开医馆从来就不是为了钱,我从小就有个愿望,就是能用自己的医术拯救万千人的性命,免除他们的病痛之忧,以前我是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我有这个条件了,当然是去实现我的理想……”
夏候晴心里暗骂,“马勒戈壁的再怎么说我都是大股东,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把价钱降了搞得保本都有问题,现在居然还跟我谈什么理想。”
但因秋水基此时正处在类似失恋的敏感脆弱期,受不得刺激,夏候晴不敢明着骂他,只能斟酌着说:“理想还是要有的,毕竟一不小心就实现了是不……只是,咱理想要有,钱也是要赚是不?再说咱也不是这东越的本地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赶走了,所以说,还是得赚多些钱才有保障,正所谓钱多不压身……”
“夏夏,我懂你的意思。”秋水基打断她,“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不缺钱用;你,在王宫的额外收入也不错,再说王宫那包吃包住的根本没多少要用钱的地方,我就想着价钱便宜点,来看病的人多一点,然后我积多点善德,希望这德报报在小苗苗的身上,让她早日平安回到我身边……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在这里一直等,等着她回来……”
夏候晴涌到嘴边的话硬是被咽了回去,她稍显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端起酒碗,“来来来!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秋水基拦着她:“夏夏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又得发酒疯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喝醉酒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一个人怕应付不了啊!
夏候晴被噎了一下,默默的把酒碗放回原处。
秋水基端过她的酒碗,一口气喝光了,摸着被**的胡须说:“夏夏你进去找了这么久找着东西没有?”
夏候晴托着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