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回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车厢又回到了那种诡异的平静。
“很多人说,时间会抚平一切,不管是多么沉重的伤痛,多么愉悦的快乐,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苍白而空洞。”
“但我却觉得,有一些情感不管是经历了怎样的改变,经历了怎样的波折,都不可能被磨灭掉,它们镌刻在我们灵魂深处的印记。”奎恩也昂起了头,望向了那块实在没有什么亮点的天花板,在这一刻,透过天花板上模糊的年轮纹路,他想起了属于萧楠的记忆,想起了这12年来同莫瑞、老阿尔弗雷德、小阿尔,还有尼古拉斯一起度过的岁月,还有,怎么也忘不掉的,那张沾满了鲜红,连花白的胡须上都在不停滴淌着血液的,却还会时不时地低下头,扯着丑陋得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笑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