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准备明天进行血祭!”
“血祭,什么是血祭?”云望问。
“就是用人血祭祀神灵,祈求风调雨顺,身体健康。”
“用人血,那么谁贡献出他的血呢?”
“轮流到哪个女孩,就是哪个女孩贡献血。”
“那得出多少血呢?”
“流尽最后一滴血!”
云望不禁全身一颤道:“我的天哪,太残忍了,怎么能这样做呢。”
“谁说不是呢,轮到谁家,谁家就得忍痛无偿献出女儿。”
“血祭是谁规定的,简直荒唐残忍,老天有眼,让我来到这里。”云望愤怒道。
“数十年前的某段时间,我们村久旱无雨,庄家都绝收了。村里的巫师说神灵告诉他,村子里的人心不诚,所以干旱,如果愿意拿一个十二岁以下的女孩的血供养神灵,神灵就会降雨。”
“为了得到降雨,村长献出自己的女儿祭祀,天果然降大雨,于是村民都相信神灵,每次干旱,就要拿一个十二岁以下的女孩进行祭祀,也就是血祭。”
“为什么要拿女孩,而不是男孩?”云望道。
“因为巫师说,女孩乖巧,血纯洁。”
“简直无稽之谈,草菅人命。”云望又是大怒。
说话间,车子已到了奔子家门前,勒马停车后,奔子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四人跟着奔子,走着走着,便闻到一种恶臭的味道。四人不由得停下脚步,张大嘴巴。眼前出现让四人全身颤抖,无法接受的一幕:一座殿堂前的架子上,吊着一具娇小的骷髅,骷髅下面是一只沾满点点血污的大石槽。四人一时没忍住,呕出不少酸水,四人赶紧捂住鼻子离开了那个地方,来到奔子家坐下。
奔子说:“那里是血祭堂,选中的女孩沐浴更衣后被吊起来,然后在两只脚底分别割一个大口子,让鲜血慢慢滴在下面的石槽里,女孩越疼就越挣扎,越挣扎血就越流得越快,女孩死得也快,等血流汗了,血祭就算完成了。”
“流干血的尸体是不允许埋葬的,要一直挂着,直到绳子腐烂,全身都掉下来才能下葬。”
“请你不要再说了!”二瓜泪流满面道,三条也已成了泪人,蜘蛛闭着眼,表情痛苦,云望眼里布满血丝,嘴角不停抽动,拳头紧握。
云望一个深呼吸后,猛一拳砸下,奔子家的桌子宣告分家。“奔子兄弟,我会赔你钱,这次血祭选中的女孩是谁,带我去她家。”
奔子头前引路,云望四人跟着。才到那家屋前,就能听到一家人的痛哭声。
云望一脚把门踢倒,走了进去,这可把这家人吓坏了,他们渐渐停止了哭声,惊恐地看着云望等人。
云望表情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他面目扭曲,一把将这家的男人抓了过来,恶狠狠的对他说:“你是男人吗?”
男人不敢回答。
“你爱你女儿吗,她是你的心头肉吗?”男人一下瘫软跪在地上,不停用头碰地面,失声痛哭道:“我不是男人,我保护不了我的女儿,我不是男人,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
云望又你把将他抓起来,愤怒地问道:“你希望你女儿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流尽吗?”
男人捂住耳朵,不停地摆头,然后杀猪般地嚎叫道:“不,不,没人能夺走我的女儿,我的心头肉啊。”说罢,疯也似的跑进厨房,双手紧握一把菜刀冲到门边道:“谁也夺不走我的女儿,我的心肝宝贝。”
云望突然发疯般地狂笑,整个房间里的人几乎耳膜破裂。云望笑够了,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嘿嘿傻笑,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