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瓜忽然抱住三条哭道 : “我想我爹娘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三条也哭道 : “我也想爹娘了。”
蜘蛛也泪流满面,他一下将云望抱住道 : “离家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爹娘他们过得怎么样了,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怎么样了。”
云望流着泪,却没有哭出声,他轻拍着蜘蛛地背道 : “臭蜘蛛,死无赖,丢人现眼。”其实,云望也在想他最亲的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只记得自懂事起,就和三个师兄弟在道观里,接受师父的教导,师父和师兄弟就是他最亲的人。
忽然,蜘蛛一把推开云望,猛地一擦眼泪道 : “该死的,只顾哭了,竟然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云望一脸惊愕道 : “什么最重要的事?”
“鸽子!”蜘蛛答道。
“什么鸽子?”云望道。
“他们联系用的信鸽啊!”蜘蛛道。
“该死,差点误了大事。”云望跺脚道。“来人,给我多准备几根火把,马上,快。”
捕头听罢,立即跑去办了。
云望看着蜘蛛,突然仰天狂笑。蜘蛛一愣道 : “你没毛病吧?”
云望指着他,蜘蛛低头一看,随即狂笑道 : “最后一套衣服,信鸽只认这套衣服。。”
两个衙役小声讨论道 : “朝廷的这些大官真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哎,可不是吗,我们这些小人物,那里摸得透大人物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