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领着自家的亲兵们,开始杀起了那些在城墙上,仍旧顽强抵抗的叛军士兵来了。
在韩豹他们刚上城墙不久,他也亲自登上了城墙,本来他是前锋军副将,在这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却是用不着亲自上阵,不过韩世谔也知道,自己要想在军中立有威望,就要和那些跟随自己的士兵,在一起并肩作战,建立兄弟感情。
韩单带着百十名亲卫,紧紧跟着韩世谔,他们跟在自家将军的身边,在奋力的砍杀着,那些奔他们而来的守城的叛军士兵。
韩世谔一槊,刺翻一个冲上前的敌兵之后,这时江夏城城墙上的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那些叛军的精兵,虽然也非常悍勇,可终究架不住韩世谔麾下,这些精锐校尉们的厮杀,再加上那些江南的降卒们,也都是一个个状若饿虎般凶猛,很快就给他们杀了一大半。
更让剩下那些顽抗的叛军士兵们,心惊胆颤地是,那些登上城墙的隋军士兵,居然直接当场割起了耳朵,随即就悬在腰间,然后再战,他们一节一节地败退,那些隋军士兵就一茬一茬地割着耳朵,便是这些剩下的人都是叛军的精兵们,也给吓住了。
看到登上城墙的那些隋军士兵割起耳朵,那些江南的降卒们,很快也照模照样地学了起来,他们现在都己经见过血了,割起耳朵来,倒也是利索得很。
不过片刻间,城墙上到处是腰悬耳朵的隋军士兵,和江南的降卒,然后就是大片大片地,来不及逃走的叛军守城士兵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一下,而在他们身边,有着的不过是区区几十个隋军士兵而已。
“受死吧!”在一声大喝声中,韩豹一刀劈在了那董国的剑上,连人带剑劈得倒飞上去,接着大步跨上,一刀就刺进了那董国的胸膛,一刺一拔,那胸膛处喷出的鲜血,就打在了他的马靴上,他割下那守将的脑袋,韩豹挂在腰上,看向了四周,那些还在顽抗的叛军的守城士兵。
那些江南的叛军们看到主将已死,还剩下在顽抗的两千多的叛军守城士兵,一下子好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都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和那些早就投降的叛军新兵一样,跪在了地上。
“将军,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韩世谔帐下,登上城墙的冯巩将军,就过来向他询问道,此时城墙上有三千四百多的降兵,剩下还有两千左右的败兵逃进了城中,不过江夏城是依山而建的,倒也不怕那些逃兵能逃出城去。
“把他们武器全都下了,调入俘虏营,若是有人低抗,就给我全都杀了,一个不留。”韩世谔看了看,那些江南降兵,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是,将军。”那冯巩也是领命之后,就带人去办了。
“少爷,我们已经控制了西城门,正带人去攻另东门跟南门。”在本部人马登上城墙后,韩豹就让人带兵去其他两处城门。
“传我将令,各营不得擅闯城中民居。”韩世谔见江夏城大多已落于己手,当下从容安排了起来,在让众将约束各军之后,他朝边上的韩豹道;“大豹,我们现在就去迎接李将军他们。”
“是,少爷。”
………
江夏城外,一万多江南俘虏们,在隋军士兵的驱赶下,正在修建着营寨,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忐忑不安,不过却没一个人有反抗的念头,因为在城墙上,他们着实都给这些恶鬼般,凶残的隋军给士兵给吓到了。
“真不明白,大帅留着这些吃白食的废物有什么用?”习文轻声抱怨着,这些江南的俘虏们,根本就比不上那些江南的降卒们,除了能拿来当苦力使唤,便就毫无用处。
“吃白食倒也未必,总是能拿来干些活的,就怕他们中途叛变……。”韩豹看着习文在那里抱怨,就在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