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韩世谔双手拱了拱手道。
八万大军己经在一片平坦的开阔地扎下了大营,大军扎营一丝不苟,因为是行军扎营,没有立营栅,而是以车布在外围,车前挖浅沟、埋鹿角,并每隔五十步竖立起一座高高的哨塔,车围后插上密集的马矛,防止敌军骑兵突营,中间才是兵帐,另有营帐放置杂畜等物。
数千顶大帐按照五军分别驻扎,以史字旗、来字旗、鱼字旗、张字旗,以及中间是黑边白底的青龙帅旗,上书斗大的‘杨’字旗,五杆大旗为区分,,还有一杆大隋赤色军旗,在风中飘扬。
数千营帐整齐有序,人道马道清晰区分,各营有偏将率军巡逻,两班轮换,每个细节都一丝不苟。
这就是名帅帐下,多出良将的缘故,杨素治军极严,赏则重赏,罚则杀人,他每一道严格的军令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麾下将领。
韩世谔近到鱼俱罗的大帐后,上前单膝跪下,给他见礼,“末将叩见鱼将军!”
鱼俱罗,微微一愣,问道,“韩将军,你来我这可有何事?”
“是大帅让我到你这报到的,末将愿正式为斥候军,请鱼将军恩准!”
鱼俱罗并没有立即答复他,看了看他,这小子不过才十二岁便长这么高,这么壮实,应该是练武之人,他笑着点点头,“不愧是韩将军之子,英姿勃发,少年出征,乃英雄也,不知师从何人?”
韩世谔知道,鱼俱罗在隋唐演义中可是开隋九老之一,是宇文成都的师父,更是一刀将李元霸斩于马下,最终却死在李世民的箭下,但那是演义,历史上他是隋朝猛将,刀法绝伦号称大隋第一刀。
韩世谔顿时心生敬意,立刻抱拳行礼,“回禀鱼将军,我的师傅就是我表哥李靖。”
鱼俱罗顿时笑了起来,“原来是李靖的徒弟,不知韩将军把韩家的刀法学到了几式了?”
韩世谔连忙恭恭敬敬道:“回禀鱼将军,刀法,师傅都已传授给我,但世谔愚钝,至今只学会七八式。”
其实杨素把韩世谔,交到鱼俱罗手中是另有用意,因为鱼俱罗跟他老爹韩擒虎是好友,更是兄递二人。
鱼俱罗为人爽快,便呵呵一笑,“韩将军,愿意赐教否?”
韩世谔啊的一声,就欣然答应,起身拱手道:“谢鱼将军指点!”
………
猛将鱼俱罗和韩世谔比武的消息,顿时轰动了鱼俱罗的亲兵营,周围营帐的数百亲兵,纷纷奔来观看比武,围在帅帐前的空地外,在他们看来,胜负是没有悬念的,关键是韩世谔这小子能挺住几招?有好赌的士兵更是还悄悄下注。
韩世谔也是翻身上马,后背弓箭,手提横刀,尽管是比试,但他们依然使用真刀真箭,韩世谔在马上虚空劈出一刀,目光冷静地凝视着鱼俱罗的一举一动。
鱼俱罗骑一匹青色河曲战马,是青海湖一带的特产,号称龙驹,他这匹马正是从青海湖中龙驹岛上而得,神骏异常,他手提一杆金背虎牙刀,刀长一丈四尺,重八十斤。
鱼俱罗早已过了破功期,武艺高强,和韩世谔远不在一个等级上,但他依然神情凝重,没有半点轻视,这是鱼俱罗百战练出的心得,轻敌者必败。
“韩将军,准备接刀吧!”
他一声厉喝,俨如晴空霹雳,声音响逾百丈,令数百亲兵人人脸上变色,韩世谔的对头宇文化及也在远处观战,他身边的人,有点担忧地低声道:“他们这么比试,可别出什么意外啊?”
宇文化及冷冷的看着场中,低声道:“生死自有天定,我们又何必操心!再说他们二人死了一个才好……”
他的目光看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