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后,在家族中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只有自己看不起人,有谁敢给自己脸色看。
“站住,给我回来跪下”
小二子背朝莫子言睬也不睬,双手负在身后,双目微咪,直接向楼梯走去。
莫子言一改风雅,脸色阴沉似水,朝着楼梯处的护卫怒喝,“拦住他,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楼梯口的两个护卫听到莫子言的话,眼中凶光一闪,“得罪了”
两人同时出手抓向小二子,出手间骨骼脆响,连看门的都是两个炼骨境。
小二子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向前走去,两个护卫心中根本没把小二子放在眼里,不说两人都是炼骨境,当着太学和城主府这么多人的面,有谁敢反抗。
负在身后的双手握拳而出,一声龙吟长啸,大厅中酒杯纷纷炸裂,龙象拳带着睥睨天下之势轰然而出。
两个护卫的手瞬间粉碎,断指横飞,双拳洞穿两人胸膛从背后透出。
大厅中死一般的寂静,居然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太学的面杀人,还是用如此简单残暴的方式,莫子言脸皮跳动,脸仿佛被抽过一般火辣辣的疼。
小二子转身,双拳挂着两个护卫,面色平静的走向莫子言,身后蜿蜒一地的鲜血。
小二子走到莫子言案座之前,双拳抖动,两具尸体掉落案座之上,一案的山珍海味瞬间杯盘狼藉。
“初次见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小二子一双血手负在身后,白袍染血,静静的站在莫子言三尺之内,云淡风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厅中死一般的寂静,杀了人后还能若无其事的用尸体做礼物,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
几个太学女学生估计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残暴的画面,“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莫子言慢慢从案座上站起来,狠狠的盯着小二子,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子言”
莫子言回头看向周乾元。
“退下”
莫子言满脸不甘,愤愤然坐下,莫家富甲一方,却只是周家的附庸而已,他谁都不怕唯独对周乾元的话不能说个“不”字。
周乾元看着小二子,“来人,赐座”
顿时,有下人慌慌张张的端来一个案座,小二子坐下后,下人端来一盆清水,小二子双手伸进清水中,清水染红,血腥味弥漫开来。
几个女学生好不容易忍住,被血腥味刺激,又干呕起来,七楼上的一些大同本地家族也是面上抽搐。
小二子慢慢的清洗着双手的血迹,血迹不在干之前洗干净,干了后就很难洗。
清水换了三次,小二子用白布擦洗好,端坐在原地,静静的坐着。
大堂众人自始至终安安静静的看着小二子的动作。
周乾元微笑道,“早就听说大同乃是九边之一,民风彪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有我汉家男儿的血性,来,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我周乾元敬你一杯”
小二子知道自己今晚是走不掉了,端起酒杯,“你叫我边声就好”
“雁南征兮欲寄边声,雁北归兮为得汉青,好名字”
两人同时干了酒杯中的酒。
“我大同虽然民风彪悍,但也不是人人都杀人不眨眼的”常远端起酒盅自斟自饮一杯。
小二子端起酒盅学着常远的模样自斟自饮,常远放下酒杯冷哼一声,在大同,在常远面前摆谱和在阎王面前摆谱是一个意思。
周乾元微微笑,“边兄,你说传国玉玺与你无关,我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