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必须有一个人成为分家,就像你的父亲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你只看到咒印对分家的不公,但是你认为这只对分家有伤害吗?每一个分家的人,都是宗家的至亲。让他人承担自己的风险,就意味着自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痛苦。”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辛苦更痛苦的事情了。无论何时都坚持活下去的生命,必定有着无声的挣扎和哭泣。
渴望自由的笼中鸟渴望着自由,它撞击着束缚自己的笼子,装得头破血流直到命殒身死。笼子是铁做得,它不会痛,但却会沾上斑驳的血迹。那是恶的罪证。
“我想要替大家解除笼中鸟,并不只是为了日差和宁次。身为一族之主,我反对的是这个宗家和分家的制度。”
日差站了起来,正值壮年的他看上去气势十足。
“一直以来,为了维护这个制度,长辈们都在告诉下一代‘人生来就背负着不同的命运,命运一生无法改变’。这种宿命的论调才是我们一族悲剧的来源。如果不废除这个制度,会有更多的族人像宁次之前一样怨恨家族的。”
听了日差的话,佐助肃然起敬。不仅仅是出于对一个只身挑战旧制度先锋的尊敬,更多的是对其开放性思想的赞同。
“这些我们也知道,但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大长老说着一把扯下护额,露出了额头上的卍字型咒印。
“但是白眼的珍贵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忍者这一职业还存在,它就会遭人觊觎。笼中鸟不仅保护了白眼不流失,更是族人安全的保证。”
日向一族几乎全部的忍者都是分家之人。这样的人在战场上虽然会被当做威胁重点排除,却也杜绝了敌人专门为了夺取白眼而行动的可能。变相来讲,的确是对族人很大程度上的保护。
“也许这是一种牺牲,但我们也没有选择。我相信每个分家之人都会有这样的觉悟。”大长老坚定地说道。
血继界限,是财富是责任更是一种负担。白眼,写轮眼这种可以被夺取的血继都是如此。被争抢,被利用,从忍界的发展开始,贯穿过去和未来。这两个源于大筒木一族的优秀瞳术都是诅咒之眼。
“也就是说如果当不再有人想要夺取白眼的话,你们就会同意解除笼中鸟是吗?”
一直没有插手日向族内争吵的佐助站了起来,他想要帮日足一把。
“相信我,将来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