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门派都会将目光集中过来,哪怕这种集中只有短短的一两日,对于伟天仪一伙儿也是最好的宣传。
伟天仪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大笑一声。
“郁,你放心去做,陈几这块骨头咱们啃定了,哪怕是满口的牙都咯碎了,就是吞我也要把他吞下去!”
说完太史郁霍然而起,快步走到太史郁面前,将腰间佩戴的兵刃郑重地递了过去,嘴中说道。
“郁,接下来咱们每一个人都要万分小心,我方才见你佩戴的甲刀只是凡品,那陈宵青是陈几的儿子,必然有神兵傍身,我这柄兵刃就先交给你,虽然不是甲刀,但防身无碍。”
太史郁被伟天仪的举动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练武的人都知道,这兵器就是一个武人的命,不仅仅是一个武人行走江湖的根本,更是一个武人在江湖上的脸面,仇家之间的对决,往往是胜者将败者的兵器抢来,当着他的面摧毁折断,以示羞辱。今日伟天仪能将自己的兵器交予太史郁,足见太史郁在伟天仪心中的分量。
而坐在一旁的当天道等人也是一脸惊愕,他们认识伟天仪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伟天仪将这祖传的兵刃借与他人,他们原本以为伟天仪答应收留太史郁并为他收拾烂摊子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毕竟太史元强已经去世很多年,在炽热的兄弟情也会被时间慢慢冷却,可是今日伟天仪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们之前的猜想是错的,因此这些人看待太史郁的眼神又复杂了一些。
借刀的这个举动完全是伟天仪临时起意,老实说,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干出这样的事,伟天仪素来以阴险狠绝而闻名天下,任何时候都能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绝不为外界因素所左右,可是不知为什么,今日见了太史郁,伟天仪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心疼,当年与太史元强共处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看着眼前的太史郁,伟天仪心中那块最柔然的地方被深深地刺痛,他已经下定决心,绝不会让元强的弟弟再有半分闪失。
回说太史郁。
太史郁还沉浸在震惊当中,他本能地接过刀,慢慢将刀抽出刀鞘,放在手上仔细观摩。
这是一柄长约三尺三寸的补刀,刀背宽越半分,吞口是用千年黑衫木制成,由前朝雕刻大师“天风和尚”亲手雕刻成的一只细喙飞目的乌鸦,刀身两侧捶打成数十只暗色的苍鸟图案,其间分布着由前朝高僧加持过的梵天经文,刀刃掠窄,碧蓝色的寒光晃的人不敢直视,虽然此刀整体呈现偏蓝青的色调,但太史郁放在手中时只觉得此刀热浪滚滚,仿佛要融化世间万物一般。
这就是伟天仪所持的兵刃——尸鸟。
太史郁此时激动得无以复加,急忙跪倒在地深行大礼,伟天仪急忙将太史郁搀起,说道。
“郁,我知道你肩膀上的担子很重,这几日就在客栈中好好休息,等那陈宵青一到,咱们就将其擒获。”
接下来的几日,太史郁一直在客栈中休息,一来是养精蓄锐,二来也能多方面的了解伟天仪手下的这些人,毕竟以后这些都是能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当然要多亲多近。
几日观察下来,太史郁算是摸清了一些门道,这回的独龙池会武伟天仪准备得非常充分,手下的高手几乎倾巢而出,冰土城的大本营只留了弟弟伟天孝把守,而来的这些人中,伟天仪最早认识的是当天道与典化,后来又认识了突兀与修罗蛛,这当天道头脑冷静,反应极快,看问题也比常人透彻,一般有什么计划都是伟天仪与当天道二人商议,而单论武艺上的高低那就要以典化为尊,可以说伟天仪能在冰土城立稳脚跟,现在能和“玄虎堂”掰掰手腕,一半的功劳要归于当天道纵横捭阖的韬略,另一半就要归功于典化的鬼神之勇,而这两个人在伟天仪一伙中的地位也最高,想比较